无论外边是什么天气,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一直坚持为荀服守墓。
宋叔隔段时间便会过来一次。
“少爷,真的不告诉老夫人您的情况?”
“几个小少爷……您真的不管了?”
“殷家的事情,您也真的不管了吗?”
“少爷,真的不需要我请几个人……”
宋叔说什么,殷骛都像是没听见。
这是心魔。
殷骛的心魔就是荀服,荀服死了,他的心魔永远也过不去了。
他就只能这样日日夜夜守在他坟墓前边,也许三年时间过去,殷骛能放下过去那段感情重新开始,也许殷骛还是放不下,但是他终于想透了,决定离开这个破落的村子。
其实村子已经被殷骛让人买下了,村里的人都去了别的地方,他们拿了钱完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短短时间,村子里不剩下什么人。这座坟头更是一年四季孤零零的。
傅少卿早先时候还偶尔会来,他每次来,总会碰上殷骛,还要说几句:“你能假惺惺到什么时候。”
后来傅少卿也不来了,这里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
就只剩下殷骛自己了。
谁也想不到,他真的一守守了一年。大概剩下的两年时间他,他也会就这么守下去吧。
这一天。天都还没有亮,殷骛就上山去了。
黑夜里,路都看不太清楚,殷骛走得很慢,这条路他走过太多次了,他并不害怕。
黑夜中,殷骛的头发却是花白的。
他还那样年轻,却白了头发。
在为荀服守了一个星期墓碑的时候,他的头发就白了。
为荀服守墓的第一天。
殷骛想着,也许荀服没死呢。
第二天,他仍就这么想着。
然而过去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
直至现在,他依旧在自欺欺人,自己骗自己。
其实他很清楚,那个人不在了。
彻彻底底不在了。
所以无论殷骛每天是开心也好,痛苦也好。
无论殷骛想念他也好,埋怨他也好。
那个人什么也不知道。
殷骛来到坟前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四周并没有人,他慢慢走到荀服墓碑前,将准备好的一天的饭摆在了地上。
有一半其实是留给荀服的。
他将东西一一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
殷骛再次醒过来。
一双眼睛映入了眼底,却看不清楚是谁。
那个男人戴着面具,但即便是看那双眼睛,也不像是殷骛认识的人。
四周很暗,有一点月光,但也只是一点点。
殷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紧紧的捆绑住了。做这件事情那个的人是谁一目了然。
什么人绑架了他?
殷骛的嘴巴被堵住了,他说不了话。
不过他看上去很冷静,冷静的可怕。
“别妄想逃走。”男人的声音有些冰冷。
一边说着,一边却撕掉了殷骛嘴巴上的胶布。
殷骛只是冷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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