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剧烈,皱眉想摆脱穆嫒的吻,不想这人却是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唔……唔唔……唔……”
他紧扣着案几,指节青白,脸色潮红,鼻尖溢出些微汗珠,情不自禁猛地挺动腰。
鼻间是粗重急促的呼吸。
霎那间,眼前一片空茫。
终于……
手上被粘腻浓稠的白浊染湿,穆嫒用搭在他腰腹间的外袍擦了擦手,便起身离开男人的唇。
见他发丝被汗打湿,仰头倚在案上一副糜乱失神的模样。
穆嫒抹了抹自己唇上的湿润,呼出口气把视线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竹简上。
“玛德,牺牲大了!系统系统,快告诉我那封举荐信在哪儿?”
——系统提示:离右边烛灯最近的竹简中。
穆嫒抹了把额头的汗,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就去捡起从案几上掉落的竹简。
直到捡到了烛灯下。
她的手刚触碰到那卷藏了举荐信的竹简,就听见身后传来喑哑猖狂的笑。
“哈哈哈哈哈哈……”
穆嫒身体一僵,动作顿了顿,才若无其事的拿起散开的竹简。
公孙瓒半靠在案上,支颐看她,汗湿了额发,眼里满是柔和笑意和深不见底的晦暗情愫。
“玄德,好生厉害。”
他润泽的唇轻启,吐露出这一句。
穆嫒额头黑线滑落。
她盯着手里的竹简,想着自己待会儿一定要去洗几十遍手。
她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就该和喜欢的人做,但事实却是,她经常为了在任务世界保命而不得不去和一些人做……
虽然还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也不是一种美好的体验。
穆嫒取出竹简里的举荐信,瞟到上面有刘备两个字后,就在手中展开,转身盯着公孙瓒。
“伯圭,这信为何会在此处?”
公孙瓒看她神色严肃,懒懒散散的把贴在自己脸上的黑发撩到耳后,望了一眼她手里的信,笑道:“我截了。”
没想这人会这么干脆的承认。
穆嫒手指着他控诉:“你、你为何?”
公孙瓒视线在她怒意勃发的脸上扫过,回她:“张纯张举等人与乌桓一族勾结反叛,玄德,乌桓族人凶悍残忍,你行事太仁慈,应对他们多有凶险。”
他嘴角上扬,情意绵绵:“我与刘虞素来两看相厌,你若去,我不便援助于你。若你遇险——”
穆嫒打断他的话,烛光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伯圭,你我同出一师。你会的,我自然也会,虽逊色于你,但伯圭会认为我比不上那些叛军?”
她拿着举荐信走向他,平日里温和的眉眼间显露出一丝傲气和坚毅。
“伯圭莫忘了,我也姓刘。汉室有难,我怎能安心过活?这天下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自当执剑为民,护一方平安!”
公孙瓒望着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从未变过。
从来都是如此,永远能随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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