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一切妙欲如盐水,愈享受之愈增贪,令生贪恋诸事物,即刻放弃佛子行。
他忽然理解为何总是有人还俗。
咔吱一声,女子扶着裙摆走出来,叶初速度极快地下来,站好,扯出一抹笑,“前辈。”
女子温和地弯了弯唇角,仿若没看到她绯红的脸,直接略过娇艳欲滴的唇瓣和带有牙印的脖颈。
迟疑了下,她还是问出口,“你,叫什么?”
叶初伸手整理稍乱的衣裳,听言立即停下,抬头恭敬回道:“晚辈名唤叶初。”
女子颔首,视线落到叶之澜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掌心肉,表面风平浪静,故作常态,“他呢?”
叶之澜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十分不给面子,叶初只好替他说:“叶之澜。”
同姓?女子抿直唇,随即释然,世上无奇不有,不伦也算不得什么。
“也是姓叶啊。”不是沈、也不是方。
她在心里笑了一声,暗道自己想多了,怎会那么凑巧碰上呢,话说容貌相似的人那么多,不足为怪。
转眼间已到晚上,叶初还是跟夏芸住在同一间房间。大概是受伤还服了药的缘故,夏芸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替她盖好被子,关小点窗。叶初准备吹灯休息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凌儿,凌儿,都多大了,还跟娘亲玩躲猫猫,赶紧出来。”
“凌儿,娘亲跟你说,今天家里来了几位客人,你不是总抱怨没人陪你玩吗?可以找他们玩呢。”
“凌儿,再不出来,娘亲可要生气了。”
午夜寂静,除却鸟虫鸣叫、风吹铃铛声,周围称得上静寂,于是乎这些话语能让人听得很清晰。
叶初回头看了一眼夏芸,决定还是叫醒她。
“夏芸姐,夏芸姐,醒醒,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没回应。难不成是临睡前喝的药有问题?
叶初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挪步到门处,轻柔地打开,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眼睛透过门缝看外边,视角有些狭隘,看不太清。
铃铛摇晃得厉害,阴气森森。
她悄无声息地走下去,由于经历过的事情太多,内心暂时掀不起什么波澜,稳重了不少。
一位黄衣女子端坐在树墩上,衣裙精致繁重,绣着各式各样的金线花纹,长裙拖地,与宫中妃子所穿有得一拼,甚至更为好看。
层层散开,铺洒在地,月光下,这种颜色更是显眼。
手上还拿着一个风车,随风转动。女子慢慢转头,对上叶初,眉目飞快地嵌起慈爱的笑,“凌儿。”
语调轻快,是发自内心的雀跃。
此人正是白日里邀他们来这儿的女子,她换了一套衣服。
叶初眼眸微转含疑惑,“前辈,大晚上的,你不休息吗?”
女子用手指勾了勾她鼻尖,很是宠溺,略带无奈和委屈,眼角还带了些水泽,仿佛被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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