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母!小的一定有任何家主的事都禀报给您!”
“下去吧,下去吧。”
张期倚靠在红木椅上,疲惫地挥了挥手。
那佣人一看张期这幅不愿再谈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这位家母现在正生着气呢。
也是,这事隔哪个女人身上不生气。
那佣人于是答道:“是,小的这就去忙。”
紧接着,那佣人便快步就走出了江家正房。
晚上,夫妻两个在一个房里,免不了询问。
“江正,你又看上谁了?”
江正:???
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我看上谁了?”
好家伙,还敢不承认。老娘我知道了又不会揍死他,顶多让他几天爬不下床。
张期皮笑肉不笑道:“老爷最近想什么呢,老是笑得很甜蜜。”
江正心里默默道:想儿子呢,可你信吗?
江正千等万等,终于是等到了江淮离回京的那天。可谁曾想,他这个平日里表现温顺的儿子,竟然在得知这件事后,和他大吵了一架。
江淮离的一句“你......你怎么能不问问我,就擅做主张?!”,直接把他老子给吼懵了。
他这长子那时的样子,就跟丢了媳妇似的失魂落魄。
看看!真是莫名其妙。
江正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他儿子是狗的话,那他岂不是......
江正一时默然,以后骂人还真不能骂自己儿子。
京城内有个风流的地方,唤为寻欢楼。
看这露骨的名字,顾名思义,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京城内青楼大大小小的有几家,可这寻欢楼呢,生意最是好。
民间有传言称,这寻欢楼背后有着强大的背景,不知是哪个在朝高官相护,出入这里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夜幕降临,寻欢楼灯火通明,美人如云,京城的名贵富豪出入其中。
入这寻欢楼,满眼红纱悬挂,最显眼的便是楼内的中心置有的一个大鼓。
那是历届花魁在初夜献舞的地方。
对于花魁来说,在鼓上跳舞,需要极高的舞技和极柔软的身段。因此,寻欢楼里的这个大鼓,历经几个花魁,却一直充当闲物。
只因无人敢跳。
现如今,却是又派上了用场。
从几天前,寻欢楼便放出消息,他们楼里得一绝色美人,只是,这美人是男儿身。
男儿身又如何呢?他可以比任何女子都耀眼。
一双玉足轻踏鼓上,随着鼓声,那花魁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他半遮着容颜,堪堪地露出了那双丹凤眸,眼中含情。
实在勾人。
“这花魁为什么还要遮面?”
“听说啊,这花魁要等他的第一位客人揭下那面纱呢。”
揭不揭开这面纱的又有何关系?只一眼,众人已经断定了这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
美人起舞,舞姿卓越。陈酒佳酿,玉杯金盏,在此刻都仿佛成了陪衬。
眼前的这少年,配得上花魁一称。跳舞间,那宽松的的戏服更是滑落他圆滑的肩头。
众人纷纷呼吸一滞。
一个富豪喃喃道:“这般美人......初夜得多少银子?”
坐在他身边的人盯着鼓上起舞的少年,遗憾道:“多少银子都是买不到的。”
“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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