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说的还是真话,没有动手脚,还真的就是打晕了。
若晜一醒过来,一下跳起跑到我身边,抱着我就往怀里钻,眼泪又是稀里哗啦的。
周春却是愣愣地看看若晜,又是看看我,那火辣的性儿,现在也算是晕了头了。
若晜突地一指周春:“她我认得,就是她抢我棺材睡的。”
两人本来一模一样,周春此时一下明白了过来似的,“你就是那个先前睡在棺材里的姑娘?我也正纳闷怎么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呢。”
姐姐在旁看着哈哈大笑,“云儿,你有福了,双胞胎呀。”
“谁和她是双胞胎,我才不和她成什么双胞胎呢。”
若晜撇着嘴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真的有点不自然了,姐姐还好说,但周春在眼前,想起她剥皮脱衣的惨状,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轻轻地推开若晜,我走过去:“春春,还好吗?”
“好不好,你现在看得见呀!”周春一笑。
以前火辣性感的周春,竟是经过这一番的折腾,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了。
我过去轻轻地拉起周春的手,“你受苦了。”
周春淡淡一笑,轻轻推开我的手:“没事的,没事的。”
被周春轻轻推开,心里很不太平。
是周春变了?还是我在自作多情?
若晜还是那个若晜,见我面就流着眼泪稀里哗拉地朝我怀里拱。
而以前那个火辣性感的周春,见面就会勾着我的脖子,说话大大咧咧的,准是一句“云云想我了没”,如果在我宿舍的话,那绝对是拉着我滚到床上嬉笑一番的。
可这被抓去一次了,竟是变得这么矜持了?说话淡淡的,看我的眼神也是淡淡的,都说男人善变,这女人,看来变起来也是挺快的呀。
我只得讪笑着退到一边,心里想不明白。
突地,姐姐竖起一个手指在嘴边,眼睛严肃地扫了我们一眼。
一下禁声。
嗒嗒嗒~~~~~~~
过道里有声音,到我们房门前,停了。
砰砰砰的敲门声。
古怪,这个时侯还有谁会来,而且还如若晜上次一样,不会用门铃呀。
心里正乱着,姐姐一个示意我去开门。
打开,一辆小餐车推了进来,跟着是一个帅小伙:这是给您送的餐!
我们没点呀,是不是弄错了。
刚想说,姐姐过去:谁送的?
帅小伙一瞟姐姐的大长腿:不是您房间打电话下去餐厅订的吗?菲格里牛排,三分熟的,82年的拉菲,还有银制餐具,都在这!
姐姐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辛苦了。
帅小伙一愣,接过。转身向门边走去。
“嘿,帅哥,你鞋跟子掉了!”姐姐突地一声。
帅小伙本能地一回头,朝着脚后跟一看,我也注意到了,是那种宾馆里常见的服务员穿的黑胶底布鞋,但一般是女服务员穿,男的通常不是皮鞋么,怎么这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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