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马贤弟勿要责怪为兄才是!”
这马懋才乃是天启五年的进士,如今混到这礼部精膳司郎中,正五品衔,却也是混得一般,而此人性子耿直,若不是吏治突出,只怕是这京官那也早就混不下去,而对于杨嗣昌而言,这马懋才虽是仕途晚辈,但二人关系却是极好。
闻听杨嗣昌这话,马懋才却是笑道。
“杨兄哪里话,你我弟兄何来这一说啊,不过小弟见杨兄今日早朝不同于往昔,隐隐约约眉头间却是有种马蹄春风之感,想来定是有什么大喜事。”
然而当马懋才话还未说完,却是被一声充满戏谑的声音所打断。
“哼,一个万历朝三十多年的进士及第,现如今只混得个右佥都御史,这么多年一直闲置,还想着有什么喜事临头,哼,当真是个弥天大谎!”
说话之人,面色略显阴鸷,却是有些獐头鼠目,尤其是那个性十足的八字细胡,却也是有些喜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懋才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温体仁。
“你!”
虽说是自个的顶头上司,但所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说经历官场那也是有几年,但马懋才那耿直的脾性却是改不的,哪怕是面对自个顶头上司,那也是绝无二样。
就在马懋才欲要与自个这顶头上司一番驳斥之时,却是被一旁的杨嗣昌一把拦住。
“杨兄,这。”
见自个被杨嗣昌出手拦住,马懋才却是有些心有不甘,其实对于自个这个堪比唐朝‘人猫’李义府的顶头上司,马懋才打心眼那就是瞧不上,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当今圣上既然号称圣明天子,又怎会重用这般人。
眼见马懋才面带愤愤之色,杨嗣昌却是好言道。
“温大人说的那都是事实,杨某自愧万历三十八年进士。”
闻听杨嗣昌所言,温体仁却是一声冷哼,面露不屑之色,然而就在这时,杨嗣昌话锋却是陡然一转。
“杨某自愧的乃是闲置多年,愧对皇恩,而不似某些人,身居高位,却是整日里想的都是结党营私,谋权夺利,若杨某似这般,就是给上一个宰辅,杨某也是羞愧至死!”
“你!”
杨嗣昌这番话一出,却是让温体仁险些口吐鲜血,只不过面对如此多的臣工,却也不好当堂发作,更何况杨嗣昌也没有指名道姓,若是就这般应承下来,那必是不打自招,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温体仁这一点不可能不明白。
思及此处,温体仁却是陡然一笑。
“杨大人说什么居高位者,不思进取,辜负皇恩,如今当着这个多阁老的面,不知杨大人是有何指啊!”
此话一出,杨嗣昌却是不自觉有些心惊起来,心中暗自道。
“果真是只老狐狸,看来是小看他了!”
而此时,目睹这一切的内阁首辅朱标眼见杨嗣昌有些吃瘪,却是故意一阵哭诉,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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