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爷不理会自己,这小厮却又是道。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也是被烦的有些不行,却是低声道。
“陛下任命我前来,难不成这些你也想听。”
而对于瞿式耜此言,那小厮却是立马闭上了口,伸长脖子朝着四周望了望,见再无其他可疑人影,却是暗自舒缓了一口气。
“你这小厮,又在是作甚?”
见此状,瞿式耜却是再一次忍不住呵斥道。
“嘘,老爷,小的可是听说陛下名下有一支很是神秘的存在。”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是笑道。
“你这小厮,还听信那些坊间谣言,在此胡乱说道,待到了洛阳,我可不管你了!”
对于自家老爷所言,那小厮却是不觉吐了吐舌头。
而片刻之后,瞿式耜却是沉声言道。
“陛下素有大志,欲要力挽狂澜,然天下何其之大,却是重重艰险,朝中大臣盘根错节,改革之路谈何容易,况乎锦衣、东厂臭名昭著,早不可堪大用!陛下若真是有此等存在,当却是极好的啊!”
而此刻,面对着自家老爷的一番叹息声,那小厮却是不再言语,好似听的有些入迷一般。
歇息约莫半个时辰,此刻约莫未时刚过,瞿式耜却是不得不再次启程。
“刚刚听茶肆小二哥说起,不远处有村落,你我当需加快些脚步,不然,却是要误了时辰!”
却说这主、仆二人再次启程,不多时却是到了一处林子,此刻,瞿式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老爷,您这是?”
“哦,无事,只不过刚刚想到了恩师。”
言及此处,瞿式耜却是不再言语,而闻听此言,小厮亦是不作言语。
瞿式耜嘴中言道的恩师,不是别人,却正是前东林党魁钱谦益。
而临行之前,关于钱谦益被福王派人暗杀的消息,已然在皇家报务局直辖的帝都报纸上占据了大半个版面。
关于钱谦益被杀之事,那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除了叹息一代士林领袖就这般逝去之外,更多是则是对于钱谦益的一种鄙视,一种嘲讽!
是啊,身为东林党魁,一代文坛领袖人物,竟是在公然诋毁朝廷大员,蒙皇恩免以牢狱之灾后,竟是与藩王勾结,更是在阴谋失败之后,跪在午门之外,恳请皇帝谅解!
此间却已是丢尽了书生的脸面,士人的脸面,而且更为讽刺的是就在钱谦益奉旨前往河南查抄福王的路上,竟是被福王派人暗杀!
而对于一错再错,皇帝一次次原谅的钱谦益落得此般下场,在众人看来,又怎能不是莫得的一种讽刺!
“钱师的心却是早已变了质,落得此般下场,却也是怨不得谁!”
一阵叹息之后,瞿式耜却是再次启程。
二人继续赶路,终究是在日落时分,寻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庄落,在一处老汉家住了下来。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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