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押的招供给亮了出来。
却是闻听洪承畴此言,一时间这满朝大臣皆是议论纷纷,而一些个叫嚣着要弹劾洪承畴的御史们更是有些皮面上挂不住。
而此时此刻,于那钱谦益而言,却是度日如年,尤其是他已然感受到了来自洪承畴投来的怒火。
就在钱谦益内心煎熬之际,一声雷霆巨吼却是差点让他一屁股瘫倒在了地上。
却是朱建一声怒吼。
“尔等大臣之中,竟是有人公然收受贿赂,诬陷同僚,更让人愤慨不已却是此等祸国殃民之徒竟是恬不知耻,公然站在道德制高点,行的却是那肮脏无比的勾当!朕以为,此等人当是罪不容诛,钱谦益钱大人,您说呢?”
闻听此言,钱谦益却是强忍着胆怯,却是欲要做那最后的挣扎。
“陛下,切不可因为红口白牙,一张什么招供状,就诬陷了臣下,臣被诬陷也罢,只怕是到时让天下士人寒心,到时怕就是陛下所不愿看到的了!”
“是啊,钱大人乃是我士林前辈,还请陛下拿出十足的证据来!”
钱谦益好歹是东林党魁,故而此刻为其辩驳之人却也是大有人在。
而对于钱谦益做这般垂死之挣扎,朱建竟是有些哭笑不得。
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钱大人,难道真以为朕治不了你么?”
“曹公公,吩咐你之事却是如何?”
此刻,却见朱建忽的转身朝向一旁的曹化淳道。
“回陛下,人证俱获,千两受贿黄金就在辕门外,这是老奴从钱大人府上搜到的一份书信,还请陛下过目!”
“你,你!”
当钱谦益闻听此言,更是发觉此刻皇帝手中的那份书信,一时间竟是有些惊慌失措,竟是指着皇帝接连几声道。
“大胆钱谦益,公然冒犯皇上,该当何罪!”
钱谦益的失措却是被一旁的王承恩看在眼里,身为东厂提督,有人冒犯皇帝,却是他万万无法忍受的。
“承恩,勿要此般,朕这点雅量还是有的,是也不是,钱大人?”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已然没有人再愿意站出来说话,一则,人赃俱获,论理那是皇帝占绝对优势,二则,虽说是身为东林党魁,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东林党人都是钱谦益的死党,何况除了这档子事,对于东林党人来说,这却是最为难以接受的事实。
因为对于标榜正义的东林党人来说,这将是一块永远难以抹去的污垢!
此刻,面对这一人赃俱获,却是有许多东林党人已然对那钱谦益有些不屑,此等道貌岸然,当是他们的耻辱!
本以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在众人看来这钱谦益即使不被砍头,那也会被收监。
但是皇帝的处置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今礼部侍郎钱谦益私受贿赂,诬陷朝臣,本是罪不容诛,然上天有好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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