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吓了一跳,反应却飞快,侧着身子躲过去,顺势拿绳子绕到男人的脖子里,踏住墙壁高高跃起,落在男人身后用力的扯。
人也有七寸,近身肉搏,就要去抓最要害的地方。
喉咙被勒到窒息,正常人应当越来越失了力气,可是这个练家子不是,反抗的力度越来越惊人,木槿不停地借力打力隔开他的手脚,同时立住他背后的点用尽力气收绳子遏制他要害。男人被勒的厉害,整张脸都涨成深红色,脖颈上青筋暴起。他发了怒,力气使得越来越大,只是木槿一直闪在他身后,怎么转都找不到人。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腿脚突然不动了,两只胳膊抓住绳子,像是硬生生的要和木槿扛这个劲,纠缠了几分钟,木槿渐渐体力不支,额头上沁起了汗珠,她咬着牙,有好几次都险些被人挣脱出去。
最最紧要的关头,木槿突然感觉眼前疾风闪过,与自己抗衡的蛮力顿时消失了。她定晴一看,是自己的铁锹砸在了男人的侧脖颈上。
那里是人的要害穴位,木槿看着面前的黑衣男人打了两下摆子,“Duang”的一声倒在地上。
有人的影子落在自己身上。
回头看,是大叔。
大叔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没有看木槿一眼。他还和往常一样,穿着他平时练功服的衣裳,站在自己身后。就好像少年时候,自己带着大麻袋去夜市摆摊,大叔也会这样出现,替她拿重东西。
“大叔……”
木槿用极小的声音开口唤人。
大叔没理她,只是接过她手中的绳子绑人,然后将那人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抖了抖腿,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木槿在他身后顿了三秒,轻声召唤阿翔收拾东西,然后和赵渐宇简单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
起初,木槿和赵渐宇是琢磨把绑来的人放在他那边的,可是大叔却直接把男人扛回了肆酒,扔到三楼拐角的卫生间里。麻绳撤了下来,换成了以前锁大门的铁链子,手脚都捆着,连脖子上也绕了一圈,最后固定在墙角的金属管道上,实属凄惨,像对待动物似得。
从上链子开始,大叔就没让木槿和阿翔上手,都是自己蒙头做的。他的手法老练,绕圈系扣都带着力道,像是以前就总做这事儿。
阿翔头一次见大叔这样一言不发的囚禁人,虽然不是针对他,但还是心有余悸,往木槿身后躲了躲,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贴着她耳边问。
“我的姐……文大叔以前是做什么的……”
木槿偏开脖子觉得痒,摇摇头没回答。
不是这事儿不能说,而是木槿也不知道。
大叔是个练家子,这事儿他从第一天认识她就没有隐瞒过,只是他之前是做什么的,大叔从未说过,她也没问过。
阿翔见木槿摇头,以为是什么机密,想了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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