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他来说，这有好有坏。
好处是，皮城是自己的地盘，祖安也算是半个，自己能发动大量的人帮自己一起寻找，那只虚空生物一旦露出蛛丝马迹，很快就会被自己锁定。
坏处则是，相比于野外，城市中的环境要复杂很多，这里生活着大量的生命，气息驳杂，会令那本就淡薄的虚空气息更加难以辨认。
另外，这里是皮城，拥有大量的海克斯水晶，各种能量波动交错纵横，同样为他的搜寻增加了难度。
这一增一减中，很难说到底是变简单了，还是变困难了。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城市中陆阳会更加轻松。
踏踏……
奇怪的脚步声响起，围观的人再次被野蛮地分开，同上次一样，这次也没有抱怨声响起。不同的是，上次大部分人都脸色疑惑，这次却是寒蝉若禁。
因为分开他们的人叫做菲罗斯。
领头的是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中，难以分辨性别的，奇特的是，黑袍最下方露出的并不是双脚，而是一对刀刃。
几个正在观察紫色血肉的守卫看到进来的一行人神情纷纷一凛，迎了上去。
“大人，您来了，您看这是不是您吩咐过让注意的东西？”
……
没有得到回复，问话的守卫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微微瞟了一眼，却发现那位他心目中的高不可攀的大人正愣愣地看着一个年轻男人。
“卡蜜尔，好久不见。”
陆阳回头看向菲罗斯家族的首领，轻声笑道。
“好久不见。”
带着机械感的女声从黑袍下传出，卡蜜尔的语气有些复杂。
两年多不见，她都快忘记自己头上还有个“大人”了，此时陆阳站在她的面前，曾经的记忆又回到了脑海。
菲罗斯家族的府邸。
这座庄园虽然不是非常豪华，但确实皮城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
但是，今天这里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坐在一间典雅的会客室中，陆阳漫不经心地听着卡蜜尔的汇报，傍边则是闻讯赶来的其他四大家族的首席密探。
“这么说，皮城六大家族已经彻底变成五大家族了？”
陆阳随口问道，卡蜜尔刚刚汇报的主要内容就是他们吞并了那个他已经忘记名字的大家族。
“是的。”卡蜜尔轻轻点头。
“干得不错。”
卡蜜尔没什么变化，但是另外四位被陆阳奴役的密探都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得上“主人”的认可更令人兴奋了。
对于这些俗事，陆阳并不关心，只是勉励了几句，就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你在寻找虚空的踪迹？”
他看着卡蜜尔问道。
她今天直接出现在了现场，显然是特意叮嘱过，否则区区一个死亡案件还惊动不了她这位首席密探。
另外，陆阳也没有忽略，之前有个守卫确实提过类似的话。
“没错。”
卡蜜尔点头道：“从您这里知道虚空的是清后，这两年我一直在注意这方面的信息。”
“有没有什么收获？”
陆阳目光带着几分期待，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才是最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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