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想到这儿,他将思绪收了回来,犹豫片刻后,继续与周大夫聊道:“这西北铁骑的军纪还是可以的,毕竟是永宁公主的亲军,有人管束的。相比较这西北铁骑,忘忧草反而才是一大隐患。”
周大夫听他突然又聊起了忘忧草,默默喝茶不接话。
许新正笑道:“周大夫应该有私藏忘忧草吧?还记得七月中旬时我曾与周大夫打听过,周大夫对忘忧草的了解竟然比我一个镇魂司执事还多。”
“有吗?哎呀,都是听你们镇魂司的人来看病时说的……”
“此事当时还是绝密,镇魂司不会在外面胡乱聊起的。”许新正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解释。
周大夫战术喝茶,心慌慌。
旁边俩孙女也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许新正,不懂他为何突然刁难爷爷。
许新正接着诈道:“周大夫既然经常做镇魂司的生意,应该听说过镇魂司的手段。那日听周大夫说漏嘴提及忘忧草之后我便私下追查过,周大夫去过鬼市吧?”
周大夫瞳孔一颤,显然是被许新正说中了。
这忘忧草乃是朝廷管禁药材,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如果周大夫真的有私藏忘忧草,也只能走鬼市了。
“爷爷,什么是鬼市呀?”周小妹吃着炒板栗,好奇地问道。
“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周大夫没好气地训斥一声,起身道:“许哥儿,我们去后院说话?”
许新正微笑点头,起身跟上他。
周姐儿担忧地看他们一眼,也快步追上去。
“她姐儿你过来做什么?去看着小妹!”周大夫呵斥道。
她这才不甘不愿地将帘子放下,退回前堂。
周大夫带着许新正去了后院,又带他进了里屋,从床板底下翻出一个木盒子递给他。
许新正接过盒子,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株已经晾干的草药,叶子细长形似花瓣,绛紫色。
这就是忘忧草?
许新正没有直接问这个问题以免露陷,转而问道:“周大夫私藏忘忧草作甚?”
周大夫见事迹败露,只能坦诚交代道:“这两个月相处下来,我知道许哥儿人好。既然许哥儿已经查到这儿了,我这老头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东西是犬子当年遗留下来的……”
“周姐儿她爹?”
“嗯,犬子当年曾是宫中御医,五年前夫妇二人忽然暴毙房中,顺天府衙门说是坐月子的鸡汤抓错了补药中毒而亡。但犬子乃是御医,怎么可能抓错药?此事怎么想怎么蹊跷,于是我便来到京城,一边照料两个孙女,一边调查此事。几经查访后只找到犬子藏下的这个木盒子,我一眼便认出这里面装的是忘忧草,想来犬子的死因定与这忘忧草有关!”
许新正恍然,难怪从未见过周姐儿与周小妹的父母。
“所以周大夫私藏忘忧草,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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