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事吧?”樊阳在他身上来回扫了扫。
后果不堪设想。
“是。还准备了立射和骑射。听说世子要来,将士们日夜操练不停。马关将士们的箭术在边军中是有名的,想请世子检阅。”
“多谢世子!”
“倒也不是不行……”
焦赞抓着穆俨的手翻身而起,“多谢世子。世子功夫远在我之上,是我不敌,末将领教了。”
樊阳重重呼出一口气。离一坎二拳头也松了。世子就是世子,凭一个焦赞也想把世子打败?
哪想穆俨却动了。
穆俨看着开心领赏的士兵,暗自点头。要是每个卫所都有一个这样的神射营,每次战事,便会多了一些胜算。
穆俨松开马绳,往马背上一躺,那箭带着寒光从穆俨腹上一寸之距掠过,哐当砸到地上。
待取来,把箭筒挂在马身一侧,手持弓箭,翻身上马。
糟了,是马踩进坑里了!
场内障碍重重。沟渠栅栏陷阱不一而足。
离一坎二看了一眼,也翻身上马,一左一右跟在穆俨身边。
“世子,小心!”
“幸,幸,幸!”一众将士又呼喝声喧天。
“可。”穆俨一点头,樊阳便安排了下去。
“世子!”离一坎二飞纵过来,围着他上下查看。
坎二抢着出声:“何必我们世子出手。焦将军想看,由我来演示一二便是了。”
焦赞心中一凛,后槽牙咬了咬,挤出笑来:“是我输了。世子果然如传说中的武艺精湛。云南边军有世子统领,是我等之幸。”
马要被绊倒了!马腿估计是要绊断了。他再不做出反应,也会跟着往下摔进坑里,不死也会没了半条命,再被马的后蹄踩到,骨头都要跟着折。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搭弓去射……大伙眼里只有场中活动的靶心,想向世子和众将士展示自己的实力。
“是。末将领命。”
“没事。”见离一坎二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眼神制止。只对樊阳说道:“听说马关还安排了别的训练名目要演示?”
对樊阳说道:“这个神射营,你弄得好,平时还需多多训练,在军中再多招些好手。”
焦赞仰卧在演武台上,支起上半身,看着抵至自己面门的半截长枪,再看向穆俨,就见穆俨眼神冰冷,像粹了寒冰。
众将士呼声震天,到处是枪杆杵到地上的笃笃声。
“世子,世子!”
穆俨看着焦赞,目光闪了闪。收起手中的半截枪杆背到身后,朝焦赞伸手……
“好!好!世子威武!”
穆俨淡淡撇了他一眼,下了演武台。
离一坎二急急拍马赶来,只是状况发生得太突然,二人离穆俨还有些距离。心中焦急万分。齐齐弃马,腾空而起,朝穆俨飞纵过去,想抓起他……
待军鼓停下,训练场内便放飞了平时训练用的一些鸡鸭飞鸟等动物,场内动物们四处逃窜,激起了众将士的胜负欲。
“无事。”穆俨盯着绊倒在坑里的战马,分明已是折了前蹄,救不回来了。目光有些悲痛。
军中买到一匹良马并不容易。这就折了。
周遭一片寂静,将士们的呼喝声也听不到了。樊阳愣了愣,没想到竟会出了这样的变故,急急赶来。
而误射一箭的士兵已跪倒在穆俨面前:“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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