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也是穆俨的嗣母。
“嗯,祖父他雄才大略,想事想得深远。只可惜去得早。”没来得及多教导他一些。
“老侯爷先侯爷应该给他留了一些人手,但云南的产业出息,只怕都用来养这些人了。”至于他如何养得起一个卫所的私兵,君氏也很是诧异。
君氏和穆展的盘算,霍惜和穆俨并不知。即便知道,也不会在意。
才出了偏门,就遇上进府禀事的巽五。
心底凉意上涌,只觉寒心。
穆俨目光怀念,“我祖父是个深有远虑之人。当年他奉命镇守云南,云南各方势力纷杂,余氏一族助他良多。他心怀感恩,但又恐他去后,嗣父和我受余氏一族掣肘,便把我记在嗣母名下。而余氏当时还年轻,祖父也是存着她能为我嗣父诞下子嗣之心吧。”
穆俨点头,“好,你吩咐下人准备一番,我们即刻就去看望。”
君氏原本以为只要她拿着中馈,府里的人手银钱她随意调用。可现在她明白,府中是府中的,她和她儿子手中的,才是她们自己的。
难道会留给大房三房四房?
这些年她呆在国公爷身边任劳任怨,可谁知……终归是错付了。
那小子做事滴水不露。
他年少时,先失疼他爱他的祖父,又失了视他若亲子的嗣父,身份尴尬。跌跌撞撞,自己一个人摸索着,差点就没机会长大。
国公爷早前也与她透露过一点,但只说穆俨年少,拢不住管事们的心,亏损的多。
每年的出息不再往云南送,云南也不再往京中拨付银子。
“母亲,你让父亲也拨一些私产给我自己经营。等我手中有更多银钱了,我也自己招募一些人手,养上一个卫两个卫的私兵。我一个国公府大少爷,不能事事都仰仗府里。”
“夫人,夫人,金花发出来了!有大半都发了金花!”
穆展没法冷静,听不进去。一心只想要自己的人手,也有自己的一支私兵。
国公爷心中有愧,便把京中的产业都交给了他。
京城的祖产及老侯爷早些年置下的一些产业,如今都被穆俨那小子握在手里。
“我自入滇,还没去看过余夫人。她名义上也是你母亲,再不去看望,就显得怠慢了。”霍惜与穆俨商量着要去看看余氏。
“你祖父用心良苦。一方面帮你和你嗣父想好后路。一方面又怕余夫人万一诞下子嗣,你身份尴尬。”
“母亲,除此之外,你让父亲拨一些人手给我,以后只听我一人号令。不然儿做什么都不方便。”
霍惜满脸不敢置信,不是说发金花要天时地利,并不容易吗?怎的她头一回撞上,两万斤的陈茶大半就发了金花了?
穆俨见巽五眼里都没他了,见到他们也只夫人夫人的叫,还说着他听不懂的话,见巽五都快贴上惜儿了,那手舞足蹈的样子,让人看了眼气。
上手推开,离得远了些:“什么金花?”回事就回事,靠那么近。
“啊,世子。”
啧,这是才看见他呢!瞪他。
“嘿嘿,世子,夫人在倚邦茶马司买的两万斤劣茶,发出金花了,夫人这回又捡了大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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