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我们家人为穆家留的血吗!”
“不,我们就在这里等。我们等得起!”
“不进去不进去!”
“府里的护卫一个都没了?人都死光了!”香草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脾气。
才踏上府门前的台阶,一看门小厮慌忙跑过来解释:“实在是他们人太多,我们才两个人,大门顶不住……”
抹了一把眼泪,“我孙子若死了,不若我也领着这个孙女一同去找他们的爷爷和父亲了吧。”
众人都不走。
有一人梗着脖子,大声喊道:“世子夫人是从京师入滇的,自然是带有皇命在身,一定会给我们做主的!”
她们夫人才来两天,府里不出面,让那么多人围着他们夫人,还大门紧闭。欺负他们夫人在昆明城没有娘家啊!
倒是那个老妇人得了霍惜赏的给孙子看病的几两银子,帮着说了几句话:“世子夫人刚来,咱们还是给世子夫人些时间吧。明日我们又再来。”
上前扶起那老妇人,“老人家,若想事情得到解决,得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何事,是不是?”
起哄的几人见状要跑,被逐风和乾三、坤四揪了出来。
那老妇人看了霍惜一眼,可能是见她并非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面色缓了缓。
人群如水散去,见那老妇人也牵着孙女的手远去,霍惜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进府。
“你们是何人?有何事求?”霍惜看向那几个男人。
“我们,我们……”几人眼神躲闪,支吾着。
老妇人的男人和两个儿子都是跟着穆家军在外征战,没了性命。一直没领到朝廷的抚恤金,到军中和穆府来讨要过几次,所得不多。又遇上孙子病重,就拖着孙女上门来讨要来了。
越说越伤心,话才落就要拿头往地上撞,被逐风一脚踢翻,歪倒在地。
“胡说什么,我男人都没踢到她!是脚风,脚风,懂不懂!”见众人指责逐风,香草气得上来分辩。
“求世子夫人可怜可怜我们吧。我男人我儿子都是跟着穆家军在外征战没了性命的,如今只留下两个孙儿,儿媳还跑了,小孙子躺床上半死不活,家里是一分药钱都没了,穷得叮当响,快活不下去了!”
霍惜微笑劝道:“各位,我夫君和我原本生活在京师,因边境有乱,他才入滇平乱,这会正在边境驱敌为各位守护家园呢。各位家中都是有亲属为朝廷效过命的,该懂得这一份为国为民之心。不若给我一些时间?”
命人把他们的情况一一记下,又让香草一一给他们了些许银子。
“世子夫人打人了!”“打人了!”
“就是,我们都来了多少趟了,每次都搪塞我们。只让我们等。”
心里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若世子不能为我等解决呢?”
“对,就在这里说!”
声音轻缓,带着安慰。
霍惜眉头皱了皱,见那婆子无事,快速在人群中搜索方才喊话的几个人,给逐风等人使了个眼色。
“进去了只怕我们就出不来了!”
遂把事情跟霍惜说了一遍。
“你们且先拿去应急,待我回府了解情况后,再来为你等解决。若我解决不了,我自会给我夫君手书一封,向他细说分由,等他回来再为你们解决。”
很是气愤,眼神剐着那小厮。
“君姨娘不在府中?”霍惜问他。
“在在!大夫人也在。”那小厮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喘。
霍惜也不欲与他计较,点头,举步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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