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忽然传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闷痛,让立在原地似是发怔的明述缓慢的攥紧了手指。
刚才故意恶劣耍弄文淮以那样玩弄又讽刺的姿态轻佻着谈论着栗家的alpha小少爷以及仗着拿捏着小少爷的把柄对人恶意欺负折辱,不容人反抗产生的快意与愉悦在此时竟好像都如同天边夜色般,只剩下冰凉沉寂。
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话,那他待人态度高人一等,言谈举止肆意又玩味又算什么呢?
明明那些都不过是仗着过往对方带来的苦痛想要还给对方的啊。
不过是随手施舍的一点小恩惠,连当事人都毫不在意不记得,独独留他在每一个难捱的深夜可笑的惦念着……爱意难消,恨意翻涌,所以他不好过,又凭什么要让小少爷好过呢?
即使相互折磨带来的只有恨,但能将哥哥独自囚在关在自己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任自己亲手欺负,看着对方受不了打他骂他,再没了傲骨……直将将人折磨的奄奄一息,将自己最后的惦念给消磨没了,让属于自己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多好啊。
可那都是基于对方是真的罪魁祸首。
…
前面宴会早已开场许久,听说文家少爷早就过来却始终迟迟不见踪影使得beta管家先一步出来寻找了。
他看着站在不远处梗着脖子跟人对上的文淮,快步走了过来,连丝眼神都没分给对面的明述,“文少爷,文夫人找了您许久,现在宴会已经开始,您是该过去了。”
怒火始终梗在心头的文淮听到管家的声音就是一把指着明述对着管家开口道:“来的正好,栗旬哥没有告诉他腺体切除是个误会,你来告诉他!”
“最好在告诉他他在栗家受到佣人和司机的欺负还有在学校受到暴力和针对的事情是不是都是栗旬哥有意吩咐的!”
管家顺着文淮指的方向冷着一张脸看向同样望过来的明述,念着小少爷的吩咐,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文淮忍不住了:“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刚才他,他——”
他嘴里他了半天,脸憋的通红都没找到合适的词形容,何况文淮不想让别人知道栗旬承受了什么,无法,憋了半天,最后只能憋屈的说了一句:“他欺负了栗旬哥。”
管家闻言脸色就是一沉,碍于小少爷的吩咐他不能说腺体切除的事情,但并不代表其它的不可以说:“有些事小少爷可能不关心不在乎,或是懒得管懒得说,但我知道小少爷并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早在小少爷说起腺体切除是个误会的时候,管家就迅速明白了以往的吩咐都是被他歪曲误会了。看omega没有太过惹是生非以及栗家老宅要忙的事情很多,管家并没有要对明述的解释的缘由,就随了它去了。
然而现在——
“学校看不惯嫉妒小少爷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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