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压在上面,哼哧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间或还能听到下面传出细
微悲泣的喘息声。
一声低沉亢奋的吼声和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过后,黑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马上有另一个黑影压了上去。亢奋和悲泣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再次充满了沉闷拥
挤的车厢。挤在这狭小空间里的十几个弟兄一个个都呼吸急促,满车厢都弥漫着
一股腥淫的气味。
忽然,外面嘭地一声闷响,一个弟兄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那里也换了人。
弟兄们都屏住了呼吸,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在噼里啪啦的雨点声中,一条黑影窜进了驾驶室,车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
紧接着,我们都明显感觉到庞大的车厢开始不停的晃动,车上所有人的心也都在
跟着不停地翻腾。
我实在受不了这紧绷绷的气氛,扳住车厢板翻身下了车,站在了雨地里。两
个男俘虏还挂在那里喘息、呻吟着,但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烂糊糊的下身被
雨水冲刷后白一道,红一道,地面上都被染红了。
忽然一道霞光照射下来,整个汽车和大地都变成了红色。哐地一声,驾驶室
门打开,一个弟兄一边提裤子一边退了出来。另一个躲在马肚子下的弟兄箭一样
的冲了上去,我还没看清楚,车门就哐地重新关上了。车窗处马上就闪出一个硕
大的光溜溜屁股,一耸一耸地快速运动了起来。
雪域的雨来的急也去的快,转眼之间已经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了。
车厢里的弟兄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跳了下来,在车厢内外搜寻着战利品。不过
找了半天,除了三只长枪一只短枪、几个黄挂包、一个画着红十字的卫生箱和一
些日常用品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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