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屁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
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屁股的女人横七竖八
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
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
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加仓看见我们急
切地问:「弄到手了?」
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
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
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但是,我们在天
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
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
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但过了德格,人烟越
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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