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热乎乎光溜溜的身子,把全身的力
气集中在腰上,猛烈地抽插不止。
最后,在我猛烈的进攻下,这个性情刚烈的小妮子终于还是守不住了。我的
大肉棒把她的小骚屄肏的淫水四溢,反抗也越来越弱。当我发起最后的冲刺,把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肉穴的时候,她已经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气喘咻咻地拔出肉棒,看见这个可爱的女教师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紧紧
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呜呜地痛哭失声。我系好裤带,蹲下身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
道:「怎么样,这回知道挨肏是什么滋味了吧?谁让你生成个女人,认命吧!」
说完我朝弟兄们眨眨眼,早已按奈不止的弟兄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哭
闹不停的女老师拉到沈医生旁边,把两人仰面朝天摆在一起,拉开双腿,排着队
干了起来。
(4)
自那以后,我们的行军速度大大放慢,几乎每天都是天刚蒙蒙亮就找地方宿
营。一停下来马上把两个女人都放下来,弟兄们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顺序轮流肏这
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也照例一个默默无语,一个拼命反抗,但最后都会毫无例外地给
肏的筋疲力尽,像两块死肉一样瘫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们才会恋恋不舍地把她们重新捆起来担在马上,
重新上路。就这样,原先预计十天的路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见到了加仓,驻进了他苦心经营的小小的避难营地。后
面汉人的追兵早就没有了踪影,弟兄们大大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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