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大师手抚丹增头顶,嘴理念念有词。良久,大师睁开了眼,对丹增说:「今
天先给你讲《金刚曼经》。」
这时,葛朗悄悄走过来,把我带出了大殿。
以后的几天,丹增几乎天天到磉觉寺去听师傅讲经。
一天,他告诉我,师傅已经给他开讲双修身法,讲到了乐空双运。他现在才
知道,得到大师的摩尼宝是何等的荣幸。遗憾的是,更为难得的甘露滴却无缘得
授。他感慨自己入密宗的门太晚,懵懂无知,入宝山却空手而归。甘露滴只有未
开蒙的明妃才有,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他本来是有过几次机会的,结果却通
通白白错过。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我隐隐的感到,我正在一步步接近我的目标。那天毕
瓦巴给他讲乐空双运。讲的海阔天空,听的聚精会神。我坐在偏殿,悄悄窥视,
却听的似懂非懂,一会儿就照例瞌睡起来了。忽然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偷眼
看去,毕瓦巴大师和丹增对面而立。
大师说:「密宗之密,不在讲,而在行。只有身体力行,才能得其真谛。」
说着,大师拍了两下巴掌。
这时只见佛座后面飘然转出一个女人,却是央金。大师持央金的纤纤玉手,
交到丹增手上,低声嘱咐了几句,转身到后面去了。丹增激动的满脸通红,央金
毫无羞涩地牵住他的手,默默地进入佛座一侧的一座幔帐,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
声音,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混杂的喘息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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