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
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
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
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
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10)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
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
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
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
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
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
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
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
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
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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