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也发展不了农业。到了18世纪时,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给予了包括的里雅斯特在内的几个达尔马提亚城市成立自由港,其中有个城市名叫里耶卡,它在玛丽娅特蕾莎统治期间成了匈牙利的一部分,并成为匈牙利唯一的出海口。1779年这里获得了自治权,过了里耶卡就进入了达尔马提亚海岸。
总之那封信并没有让谬拉真的同意“调头”,除去个人因素,占领塔兰托湾还和爱奥尼亚海有关。
等他走了,就剩下乔治安娜和德农,他默默地看着她。
“奇科尼亚拉用什么条件让他答应的?”乔治安娜问。
“一尊雕塑。”德农平静地说“一尊雅典娜的雕塑。”
“我以为他更喜欢维纳斯。”乔治安娜冷笑着说。
“希腊的雅典娜拿的是盾牌,那尊雅典娜戴的是古罗马头盔。”德农无奈地说“我跟他说那是密尔瓦,他说不是,这是戴头盔的雅典娜,这尊雕塑要还回去?”
“我要休息一会儿,今天太累了,两个小时后叫我。”乔治安娜说。
德农欲言又止。
“我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才更需要清醒的头脑。”乔治安娜淡漠地说“追随一个失去清醒头脑的领袖是个可怕的灾难。”
德农沉默着,朝她行礼,然后乔治安娜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过了达尔马提亚,就是阿尔巴尼亚,她躺在床上长叹一声。
等在西西里呆了足够时间,迈克明白了父亲,理解到对于一个有灵魂的人来说,贫穷、恐惧和落魄实在可怕得难以承受。
而西弗勒斯则更想要一个纯洁的灵魂,他曾经大声质问过邓布利多,然而他还是将一切承受了。
承受和难以承受……让赫拉克勒斯短暂顶天还行,像阿特拉斯那样一直顶着就是一种刑罚。
泰坦有无尽的寿命,阿特拉斯也渴望美杜莎的凝视,化作一道山峰。
反倒是人类追求着长生。
在半梦半醒时,她梦到了霍格沃茨,还有那个曾经骑着角驼兽,戴着头盔的山地巨怪,它被一个学生用一种名为“尸鬼靴”的黑魔法绊住了,阻止了它惊天动地般冲锋的势头,那个面临着被他摧毁的村庄也因此得救了。
接着她又想起了荷马史诗里的情节,雅典娜被赫拉挑唆着,给了阿芙洛狄忒胸口一拳。
然后她想起了灰夫人、拉文克劳的冠冕,以及血人巴罗。
还有英俊的、穿着斯莱特林长袍的汤姆里德尔。
他应该是相信有灵魂存在的,所以才会想到制作魂器,哪怕是切割自己的灵魂。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像是个提线木偶,汤姆?
当提线木偶的感觉和棋局上的棋子有什么区别呢?
她其实更想做那样的自己,躺在魁地奇球场外的草坪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在温和的风中闭上眼睛。
能埋葬在霍格沃茨是一件幸福的事,你觉得呢,阿不思?
我给你找了一块好墓地。
我也改变了不少,因为,我已经不再以穿新衣服为耻了。
“妈妈。”
她循声看了过去,一个小女孩正看着她。
她想说,我不是你妈妈,我还是那个躺在草坪上的小女孩儿。
可是她没开口就泣不成声。
有什么好哭的呢?
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快乐,变成这样不是自找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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