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杜伊勒里的办公室作为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就拿出了一套设备放在了窗户边。
“这是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实验。”马齐说,接着就点燃了蜡烛,将它放在了菲涅尔透镜后方。
不一会儿杜伊勒里宫的方向也有了光传来,可能是光不够强或者距离有点远,看着有点模糊。
于是马齐拿出了望远镜,他拿出一张纸铺在桌上,一只手拿着望远镜,另一只手则在纸上记录。
“你在学校里也这么帮过他?”乔治安娜问。
“没有,我跟他不熟。”马齐说,在纸上写下一个字母。
那么久才传一个字母?
乔治安娜觉得他们该改进一下,于是找了椅子坐下,想着还有什么事没有做。
“他在学校的时候,总是自己刷衣服。”马齐说“我们都是付钱让洗衣妇帮我们洗。”
“为了省钱?”乔治安娜说。
“外面的人洗衣服不如自己洗干净,而且如果有重要的东西放在口袋里,他们是不会还的。”马齐说。
她想象不出来。
“你会帮他洗吗?”马齐问。
她更偏向把衣服扔洗衣机里,除非是必须手洗的衣服。
“你们有谁的女朋友帮你们洗衣服的?”乔治安娜问。
“他跟我说,百折不挠才能获取胜利。”马齐说。
乔治安娜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他只是想找个女朋友给他洗衣服,他可以换个简单的点方法。”她冷冰冰地说。
“别忘了跟他写信。”马齐说“还有别忘了想他。”
“我该给你装上一对翅膀,丘比特。”乔治安娜挖苦着。
“那个叫菲涅尔的男孩,他拒绝加入军队。”马齐说“他还跟我们说,不想我们把他的技术用于战争。”
乔治安娜沉默着。
那个用于制造核弹的方程式,其实一开始也是为了时空旅行而产生的。
她还是没能想到阻止格林德沃的方法,除非杀死他,可是谁能刺杀像他那样实力强大的黑巫师呢?
“我要在巴黎地下创建一个防洪工程,你……”
“嘘。”马齐示意乔治安娜噤声。
她不耐烦地等着,过了一会儿后马齐把纸条递过来。
这是法语的天堂。
她本来还以为会传来更肉麻的讯息。
“你要回他什么?”马齐问。
以这样的效率,她觉得不可能传递太长的消息。
但她还是写了一串字符。
写好后,马齐接过去看。
“阿卡迪亚?”马齐念叨。
“乌托邦。”乔治安娜说“而且也是赫耳墨斯出生的地方。”
“因为他负责传信?”马齐问。
“想喝点什么?”乔治安娜问“信使”。
“咖啡就可以了。”马齐说。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乔治安娜问。
“做实验。”马齐一本正经地说。
于是乔治安娜不去理他,让管理局的人给他准备咖啡,自己则去看那个新来的侍女。
她回套房的时候,贝尔坦正在打量玛丽,像是在看一块没有雕琢的石料。
哪怕是摄政王之钻,刚挖出来时也是不起眼的,需要打磨和设计才会成为艺术品。
乔治安娜不再管那边,她回到了书房,从刚才打包好的行李中找到了那封没来得及完全销毁的信。
它被火烧焦了一部分,看着宛如火焰杯吐出来的纸条。
现在她的信纸经过加密和各种特殊工序,都快和纸币一样了。
但她的信应该也和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样,可以换回500万法郎的项链。
她将那封信放回了抽屉,拿出了记录信纸编号的本子,将它拿给马齐看。
这不算是漏题,只是提醒,除了字母以外还有数字,他们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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