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笼罩住了阿姆斯特丹。
没有了海军作为屏障,虽然掘开了海堤能阻挡住陆军,却无法阻止海上来的敌人,不过海水涌进来之后,阿姆斯特丹、鹿特丹这些城市全部都变成了一座座孤岛,荷兰变得面目全非。
很难有人在面对那样的场面后还能保持心情平静,而那些在“孤岛”上防御的荷兰人也表现出了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开始了顽强抵抗。
她的眼睛被捂住了。
一开始她被吓了一跳,后来她闻到了那熟悉的古龙水味,知道那个捂着她眼睛是谁。
这个时代的剃须刀很锋利,而且很靠近喉咙,所以杀手有时也会扮演理发师,这在电影的桥段里经常看到。
“你在干什么?”他轻声在她耳畔问,吐出的热气剐过她被琪亚拉打过耳光的脸颊。
“学习。”她低声说“我想弄明白奥兰治的威廉三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松开手,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在他说话的时候曝光了。
“闭着眼睛。”他命令道。
“是的,将军。”她开玩笑一般说,紧接着他把手拿开了。
没过多久,她感觉有一条冰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脸上,眼前也变得更暗了。
她听到了丝绸滑动的声音,好像他把用来装饰的缎带给绑在她的脸上。
然后她感觉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他说。
“什么游戏?”
“假装我们有合法的身份。”
她很困惑。
“你是约瑟芬,我是那个家伙。”
她有一瞬间恼火。
“没有道德束缚,不用担心良心谴责。”他轻柔地说“就像普通人。”
“你疯了。”她气愤地说。
“我累了,你能否赐于我片刻安宁。”他疲惫得说,听起来就像是哀求,有点可怜巴巴。
这个时候她该谴责,你这是活该,还有很多人因为你而失去安宁么?
“发发慈悲。”他真的哀求起来了“你是个冷血冷心的英国女人么?”
“你怎么非要在冷血冷心后面要加上‘英国人’?”她火药味十足得反问。
“所以你有热心肠?”他趁机问到。
“有时我搞不懂你的逻辑,我有热心肠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临上阵前,我经常看到士兵们和家人分别,仿佛那是最后一次。”他平静得说“我很羡慕他们。”
乔治安娜听菲格尔说过,以急行军著称的法军其实后面跟着不少人,有士兵的家人,也有小贩,士兵会用刚发的军饷从小贩那里买点东西,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价格,就像他们在奥地利,会故意给马车夫3个金币,只为了给他们的皇帝上一课。
他们不知道明天在哪儿,如果金币存着,也会像那个在奥地利军队服役的比利时军医一样,手术刀被普鲁士人给当成战利品拿走。
“只是一个吻?”她问。
“只是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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