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救世主波特的名气吸引了她们,但她们很快就发现了他是多么名不副实,在舞会上找别的舞伴了。”
“我听说了,你恨那个小子。”龚塞伊干巴巴得说。
“不,我不恨他。”西弗勒斯卷曲着嘴角“我只是不像其他人那么崇拜那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能清醒得看出他的本质,偶尔发出善意的提醒,避免他洋洋得意到找不到北了。”
“是‘善意的提醒’还是讽刺挖苦?”菲利克斯说,然后他遭到了死亡凝视。
“这是你想教训‘那个小子’的原因?”龚塞伊问。
“他的父亲很早就去逝了。”西弗勒斯说“在他需要正确指引的时候,有些问题书本解决不了。”
“你想和他谈谈?”
“我跟他没什么可谈的。”西弗勒斯僵着脸说“他既然已经死了就该和死人一样安息。”
龚塞伊摇头。
“教父!”就在这时,德拉科的声音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将那个通讯用的水晶球拿了出来,水晶球里面露出德拉科焦急的脸。
“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问。
“教母一直在哭,她哭了一天了。”德拉科说“我要给她喂魔药吗?”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看来他让她不快乐。”龚塞伊在一旁说。
“给她喝水。”西弗勒斯说,然后就收起了水晶球。
“会有人在梦里死亡吗?”菲利克斯问。
“我不会让他赢的。”西弗勒斯咬着牙。
“你还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龚塞伊问。
“我讨厌法国。”西弗勒斯喃喃低语着,离开了小礼拜堂。
你有没有每天早晨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经历?
乔治安娜睁开眼睛,看着谷仓顶部的蜘蛛网。
红衣主教黎塞留遵照路易十四的命令拆毁了领主们的城堡围墙以及种马场后,一些石头城堡就被废弃了,那头威尔士龙就被关押在一个城堡的地下室里。
她用“晕晕倒地”将看守们弄昏之后就将它给放了,可惜这头龙并不听从她的指令,获得自由后立刻振翅高飞,向着西边飞去,看样子它是打算回自己的老家了。
动物也是有记忆的,鳟鱼洄游可没任何人教它们,可是到了产卵季节它们还是会和祖先一样从大海回到出生的湖泊。
没有了坐骑乔治安娜也没法远走高飞,于是她只好又回到巴黎,在郊外一个废弃的谷仓里住了下来,打算等过阵子风声松一点再走。
有魔法的好处就在于只要给她种子,她就能用农夫催长咒将它给种出来,不论时节。
面包她自己会烤,也不用磨坊去磨粉,她对这个谷仓用了她知道的所有隐藏咒和防护咒,别说是麻瓜,巫师也找不到她。解决住宿和吃饭的问题后她就陷入了迷茫里了。
其实那封信里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她自己“想多了”,玛丽·路易斯今年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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