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但墓地周围都有菊花,白菊花代表哀伤,黄菊花代表不忠,戴上白菊花之后她又给自己涂了一点玫瑰色的腮红和粉色的口红,否则白色的皮肤、银灰色的头发、还有白色的菊花,组合在一起就跟鬼一样了。
她穿的是黑色的长袍,就是拿破仑送给她的那件,黑色参加葬礼最合适不过,虽然上面有一层金色的刺绣,只是这一身太单薄了,她又把格兰尼特送她的羊毛披肩给围上了。
“我看起来怎么样?”乔治安娜问苏菲和玛蒂尔达。
“好像不够保暖。”苏菲说“户外穿太少了。”
“我们不会在外面呆多久。”乔治安娜思考着,她要把“仲裁法庭”安排在什么地方?
塞夫尔距离圣卢克不远,但鉴于现在的形势,她觉得还是别去元老院那边“惹是生非”,去英国人的地方就要开军营的门,那些闹事的镇民会趁机冲进去的。
她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塞夫尔的桥头堡,那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士兵出现在那里也不会显得很突兀,现在还没到需要镇压民间动乱的地步。
拿破仑在埃及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当时法国工兵把当地人的墓地给毁了,人群聚集在他的驻地外面。这些当地人派了二十个代表向拿破仑申诉,他们穿过大门的时候人群没有趁机涌入栅栏庭院,拿破仑用款待大舍伊赫的礼节款待这些情绪激动的代表。
“去准备一点热巧克力,还有把瓷器带上。”乔治安娜对二人吩咐着“等会儿我要待客用。”
“是。”
打扮完毕的乔治安娜就去找德米尔德去了,希望那些激动的人看在孩子的面上会更注意自己的言行。
等达武带着近卫军来的时候,乔治安娜已经上了那辆英国纯血马拉的马车上了,卡普拉拉的马车在后面跟着,他车上的牧徽对信徒来说会很管用。
她也说不准这是不是巧合,拿破仑前脚刚走,乱子就接踵而至,就像有人打算趁他不在的时候闹事。
等达武走近了马车,苏菲将门给打开了。
“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乔治安娜问。
“知道。”达武回答。
“你去把当事双方代表请到塞夫尔桥的桥头堡来,客气一点,但他们要是对你们动手,你们就还击,你们带了什么武器?”
“火枪和长枪。”达武说。
“有重武器没有?”
“您要用炮?”
“还不至于那个地步。”乔治安娜说。
“不如用管风琴枪。”米歇尔说道“我刚才在军营里看到了。”
“你既然看到了,怎么不让他们带上?”乔治安娜有些恼怒地说。
米歇尔吓得不敢做声。
“对付镇民用不上。”达武立刻说道。
“上次我和第一执政去酒馆,他跟我说过一个故事,当民众冲进杜伊勒里宫的时候,因为路易十六命令瑞士雇佣兵不许向民众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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