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幸福。
“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守寡的问题。”她很不合时宜地说“我想找个小特里亚农宫一样与世隔绝的地方,这样就没人能打扰我清净了。”
他大笑了起来。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不想和我一起死?就像你和他的誓言一样?”
“死了还干脆利落一些。”她又用刮胡刀给他刮胡子“我们最终需要打败的敌人是死亡。”
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害怕动了会割伤自己。
“那是莉莉和詹姆墓志铭上所写的,取自哥多林书。”
“不曾见过狮子的狐狸,不能保护自己抵御豺狼。”等她的刀锋离开他的脸后,利昂说道“有很多人说西耶斯很狡猾,但我比他更狡猾,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女人他也不是对手。”
“你还想用他?”
“我需要人和教会打交道。”
“你觉得他是教士还是政客?”
“不要总问我觉得,你觉得你能不能保护自己?”
“跟我说说我的‘保镖’是个什么样的人?”
“布律纳是律师,在巴黎当过作家和打字员,认识丹东,也是共和政体的支持者,后来他参加了国民自卫队,20岁被提升为准将,在北方军团服役期间威慑当地的保王派居民,他曾经在马塞纳手下服役,去年智慧旺代的西路军,7月与我一起在第戎远征意大利,一开始他立了功,后来在过明乔河时延误战机,现在被贬职到了国会当议员。”
“他能保护我什么?”
“我没说他是你的保镖,他在巴黎认识很多人,就和约瑟芬一样。我是外乡人,在巴黎人生地不熟,多亏她帮忙我才融入巴黎的社交圈。”
乔治安娜想起了阿不思,虽然他是个打败格林德沃的英雄,还是没有被英国的纯血贵族接受。
“这个月我们能不能不提起他们。”他低声说“就当我们真的是新婚。”
“我觉得很愧疚。”她难受得说“他那么拼命得找我……”
“我需要快乐的回忆。”他打断了她“以后我出门在外能记起来。”
“你不带我去征战了?”
“我知道你不怕目睹死亡,但你很怕别的,兰恩和我说那天在冰库你吓得都不敢动了。”
她又想起了那些卖矿泉水女人发出的惨叫声。
“你害怕种痘吗?”
她摇头。
“那你怕什么?”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她厌恶得说。
“那你敢不敢在公众面前种痘?”拿破仑问。
“没问题。”她轻松得答应了。
他亲了她一下,将脸上的泡沫都粘在了她的脸上。
“老实点!”她凶巴巴地说,用毛巾将脸上的泡沫给擦了。
“昨晚上如果达武不把你送来,你打算睡什么地方?”他又问。
“第一执政的卧室。”她讽刺着说。
“你不像宝林,会给约瑟芬体面,她从埃及到了巴黎就完全不把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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