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如同父亲一样首先让孩子们有面包吃,这是维护社会秩序的关键。
第一执政现在做的事就和国王差不多了,聊登基仪式显然不行。
然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梦的话题很不妥当,难怪波拿巴阁下会打断她了,可是她就是那么一个不擅长外交词汇的人,可能约瑟芬比她更适合这种场合。
她讨厌一夫多妻制度,非常讨厌,她以前还瞧不起那些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女人们,觉得她们是为了物质和生活而依附在一个男人的身边。
那她现在算什么?
“这附近有女修道院吗?”她桀骜不驯得问。
卡普拉拉有些惊讶得看着她。
“我们上次去过的那个教堂就是修女开的。”拿破仑在一边说。
“我以前见过修女们在医院工作,我们在凡尔赛宫附近开了医学院,让修女们到那儿去怎么样?”
“您怎么会忽然这么想?”卡普拉拉有意思得问。
她越想越生气。
那天在运河边她是穿着修女的衣服失身给这个军阀的,他根本就对那身衣服没尊重。
“让她们来就对了!”她凶巴巴地说。
卡普拉拉愣住了。
“流行病季节到了,我们需要护士。”拿破仑一旁忍着笑意说。
“今年的收成据说挺不好。”卡普拉拉说。
“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拿破仑带着深意的微笑说“多亏了先知的预言。”
一百万共担的粮食不会一下子全部到巴黎,但运梁车应该已经陆续从世界各地开始回程了。
只要看到有运粮车就会有饿昏了头劫粮的人,毕竟乡下可没那么大的组织力。
这么看,有城墙和军队保护的巴黎倒是最安全的了。
“我很担心修女们的安全。”乔治安娜说“在有些匪徒的眼里,她们只是女人,不是修女。”
“我会通知各教区的。”卡普拉拉认真地说“谢谢你的提醒,善良的女士。”
“我那儿地方够大,肯定够她们住了,另外再派点兵保护她们的安全如何?”她对波拿巴阁下说。
“没问题。”军阀满口答应。
“修士们呢?”卡普拉拉笑着问。
“我想他们能管好自己。”拿破仑冷着脸说。
气氛又变得很差了。
“何不如恢复永佃权,波拿巴阁下,这样就能让地主来监视农户的行动了。”卡普拉拉大胆地说。
永佃权是旧制度中让人深恶痛绝的制度之一,现在农民垦荒后土地都是归自己所有,但就像利昂库尔在视察过后所发现的一样,低效并且土壤肥力恢复地不好。不过要农民放弃自己的土地重新成为佃户,那就不只是产权的问题了。
拿破仑在沉思,他并没有立刻否认卡普拉拉的提议。
这是个有效并且可行的办法,就跟他启用有劣迹的官员一样,“有用”是第一位的。
“你就是这么忽然想出来的主意?父亲。”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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