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宁蕴亲自要求下,国法司这样的行动力还是拿得出来的。
韩东文点了点头,按照泗蒙律,战中牺牲的抚恤会论级别发放,最低的大头兵也是五年的饷银,这已经很丰厚了。
但在海州事变之前,泗蒙也刚刚请离了四国商会,眼下虽然万幸没有交恶,以后兴许还有维持贸易的可能,却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事。
即将到来的是战争。
不是海州港大旗门惊部叛乱一案这样的内乱,而是肉眼可见的战争。
战争是燃烧金钱的游戏,而一想到钱,自然就有国金司的戏份。
“国金司的柳承如何了?”韩东文提问。
江宁蕴回答的很快:“部尉柳承战中受伤,但并无性命之忧,已经安排了医师治疗。”
她又说:“原先国兵司惊部的大营已经暂时开放给无家可归的海州难民,海州备粮尚足,但医师……”
“医师如何?”见她停顿了,韩东文追问。
“海州城原本的医馆基本都是大旗门旗下,也就是说,大部分的医师都在被羁押中,是否让他们戴罪行医,还需要陛下的定夺。”
韩东文觉得脑袋有点痛,在战场上你死我活之后,剩下的一片狼藉总还是要收拾的。
“既然医师人手不足,只能让国法司监督这些医师先干活,海州港重建之类的具体事项,之后太书阁会联同三司裁定。”
重建海州港,其中涉及到不少方面,包括城建,包括招商,更包括商户与商户、宗门势力之间的博弈,远远不是现在韩东文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他也很清楚这一点。
如果他事无巨细地介入到其中,只会落得个微操迫击炮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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