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头。”岳父大人开口道。
陈立东心想,不上头才怪,另一世可是醉了一下午。不过泰山大人说了,那就再补一小口。
这时,大舅哥递过来一只皮皮虾,说道:“立东你到这儿来别见外,喜欢啥就吃啥。”
陈立东连忙拿起皮皮虾,剥皮、扣肉往嘴里塞。
“来,咱们俩碰一个,要是有酒量就别省着,能喝就多喝点。”大舅哥又把杯子端了起来。
陈立东连忙放下手里的皮皮虾,举杯相迎,对面已经干掉了一半。
陈立东也只好干了三分之一,在丈人家喝酒,陈立东是最废物的一个。
后来经常以开车为由不再端杯子,有时候喝酒也是两瓶啤酒,然后找地方躺一下午。
这次喝酒,即使是过来人,陈立东也一点也不轻松。一会儿大姐夫碰杯、一会儿小舅子敬酒,陈立东没用半个小时,舌头已经短了,眼睛也睁不开了。
最后还是丈人发了话:“别让立东喝了,再喝架不住了。”
陈立东听了这句话,心就放下了,然后一低头,就趴到了桌子上。得,另一世的节目重演了。
他睡着的时候,小舅子问:“他喝了多少?”
大姐夫说:“差不多八两。”
大舅哥说:“这酒量还得练啊。”
等陈立东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他趟在东屋的炕上,枕着枕头,身上盖了条毛巾被。
听到动静,孙婕走了进来。
陈立东坐起来,冲着媳妇傻笑:“嘿嘿,又被灌多了。”
“不能喝就别逞强,喝水不?”孙婕没听明白这个“又”字,自顾自说着埋怨的话。
陈立东说道:“喝。咱俩亲事儿没问题吧?”
“我爸妈同意了,让你们家选个日子定亲。”
“太好了,这酒没白喝。”
“你这话啥意思?”孙婕端水杯的手停在了半路,瞪着陈立东。
陈立东伸出手抢过水杯,咧开嘴呵呵笑着说:“我说这酒真好喝。”
“哼,你这人有点不靠谱啊。明天我们家割稻子,你来着手(帮工)吧。”孙婕丢了一眼陈立东,说完这句话走了出去。
陈立东傻眼了,另一世他还真帮丈人家收过水稻,不过那时有干农活的底子啊。
可现在,身上倒是长了肉,都是碳水化合物,没几绺纤维。手上搬砖时磨出的茧子,只剩微黄的底色。
哎,看来要出丑了。但是也得上啊,给丈人家帮工马虎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陈立东换上了利民厂的工作服,穿上胶底鞋,带上了艾德蒙,俩人一人一辆自行车,7点多点就到了丈人家。
孙婕似乎在等他,见他来了后,笑着说:“你还真来啦?能行不?”
“肯定比不过你,到时候你接接我啊,别让我太丢人就行。”陈立东苦着脸说道,心里在想:我要不来,这亲事还不得再说?
“嗯,你干活悠着点。艾德蒙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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