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池中月双手撑着床,上半身没穿衣服,被子将将遮住一半的胸,锁骨与肩膀露在外面,还有点儿水珠。
她头发半干,贴着脖子,贴着锁骨,贴着肩膀,每一根发丝,都像肆意搔首弄姿的尤物。
任清野还是出去了,不一会儿,池中月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她蹬了下被子,躺了下来,“没劲儿。”
几分钟后,任清野回来了。
池中月在床中间躺着,没看他一眼。
任清野躺回床上,手探进被子里,摸到一处柔软,揉弄了起来。
池中月起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
任清野说:“再揉一会儿呗。”
池中月:“……唔……”
第二天清晨,池中月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任清野站在床边接电话。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什么“恭喜”这样的字眼儿。
几分钟后,任清野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池中月睁着眼睛在看他。
“醒了?”
池中月嗯了一声,“跟谁打电话?”
任清野毫不遮掩,“秦西晨。”
“——噢。”池中月抬了抬眼皮,“她给你发请帖呢?”
任清野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池中月翻身,同时拢了拢被子,背对着任清野,“她走之前跟我说过。”
接着,任清野不再说话,就在床边坐着。
池中月昨晚太累,这下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但睡得并不沉,她感觉任清野一直坐在床边。
一个小时后,池中月醒了,坐了起来,“你一直坐在这儿干什么?”
任清野把她脸上粘的头发丝揽到耳朵后面,动作轻柔,仿佛在摸一个精细的瓷娃娃。
“等你睡醒,带你吃早饭去。”
“嗯……”
声音发出来了,池中月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声嘤咛有多软,要溢出水似的。
她极不自然地别开头假装找衣服,“那我马上起床。”
“嗯。”任清野说,“不急,你慢慢来。”
吃了早饭,池中月回家,任清野去公司找池荣贵。
池中月回到家时,张妈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池中月在厨房绕了一圈儿,看到一旁的燕麦牛奶已经凉了,她问:“我妈呢?”
张妈说:“早上就没出来,估计要在房间一个人待到中午。”
对这种司空见惯到事情池中月没说什么,去了院子里。
干燥的秋天清晨没有露水,只有一片片黄叶铺满了地。池中月闲来无事,拿着扫帚把这些黄叶全都扫到一边。
扫到绿菊那一片儿的时候,池中月看见,那些花瓣儿都是干燥的,一滴水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秋天虽然干燥,但阮玲香每天就算忘了吃饭也不会忘了给她的花花草草浇水的。
池中月察觉有一丝不对劲,于是丢了扫帚就跑上楼。
她敲了敲阮玲香的房门,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
上一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池中月后背立马冒了冷汗,没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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