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伤着你了。你别怕,我看看你伤得如何了。”
葛寻晴再次强调:“我真的没做任何坏事!我也在睡觉!”
“是,我自然知道。”石如琢看她怕自己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也是真的惦记她的伤,小心地靠近过来,“你让我看看脸怎么样了。”
葛寻晴噘着嘴,放下了捂着脸颊的手臂,脸上被打出了一个红印子,嘴角也有渗血的迹象。
“流血了!”
“没事啦,一点小磕碰罢了。”葛寻晴很快就恢复了往常没心没肺的模样,感叹道,“你这力气可真不小,幸好打的是脸,要是打着眼珠子的话,估计眼珠都给你打爆了。哎,我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真是遭罪。”
石如琢立即去拿先前葛寻晴为她准备的冰囊,换了一趟冰凉的井水回来,帮她冰敷。
葛寻晴问她做了什么噩梦,这般激动。
她说梦到阿娘的事儿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石如琢小心地拿冰囊覆在她脸颊上,问她疼不疼。
这场面可真是刺激白二娘。
白二娘就纳闷了,春天都过了!怎么走哪儿都还见着老两口恩爱的画面?当真气死个人。
葛寻晴说她去衙门里探听过了:
“六嫂人我没见着,但是胡二郎当时跟县尉一块儿去押的人,我逮着他请了一顿饭,用力问了一顿。他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就县尉带着他去抓人,他只能跟着去了。将六嫂带回衙门之后审都没审,直接关到死牢里去。胡二郎还纳闷,六嫂平时就开包子铺卖卖早点,到底惹上了什么要命的事情,居然直接被关到死牢了?他觉得这事儿肯定有问题,就暗中观察。发现佘县令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狱中,和县尉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就一块儿走出去了。胡二郎本能地觉得六嫂是被冤枉的,其中必有隐情,就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葛寻晴席地而坐,靠在床边,石如磨躺在床上探过来一个小脑袋,像听故事一样听她说话。
石如琢和白二娘也听得紧张兮兮:
“这胡二郎胆子可真大!”
葛寻晴说:“胡二郎和我阿耶一样,早就在县衙当差了,可是土生土长的夙县人!”
葛寻晴继续说:“这胡二郎当差多年,其他本事不见得有,可跟踪人还不教人发现的本事最是厉害。他从死牢里出来,悄悄跟在佘县令和县尉的身后,看他俩进了佘县令办公的屋子,在里面低语。
“胡二郎假装是站在门口守卫,实则在暗中偷听。具体的话听不太清,但听到了什么胡家,什么野田,什么山……后来有人过来了,他不便继续留下,就走了。”
葛寻晴对石如琢说:“听胡二郎所言,六嫂一到衙门就直接入狱了,没有审问,自然也没有受苦。”
有葛寻晴这句话,石如琢焦灼的心略略宽了一些。
但想到所有的典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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