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赵文达好歹也是读过好些书,考中过举人的人,对于这群人嘴里没个把门的瞎说,急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哈哈哈,谁说不是,等到人那病秧子相公一死,谁知道你们俩有什么猫腻……”
那群人一共五个,心性本就不好,经历得腌臜事想来也多,这说出来的话真够恶心人的。
齐云姝心情本就不好,又听得这番腌臜话,不由连连皱眉。
赵文达气得脸红脖子粗,又急又切,可说起话来却极没有底气:
“胡说,你们胡说八道……”翻来复去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一句可以反驳的话。
“哈哈哈,瞧瞧,心虚了,赵兄,兄弟伙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长得也不赖,等到那病秧子死了,把这小娇娘收了多带劲儿啊,还有现成的东家做……”
苏芷眼见着以赵文达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跟他们是闹腾不清楚了,又听到他们那样侮辱赵景,她心里一阵难受,凶狠地瞪着他们:“住口……是谁让你们说赵景的坏话的?”
“嘿,小娘子,你还得意了是不是?不要以为有云家给你撑腰,兄弟伙就不敢来弄你了,把我们惹急了,谁撑着你们都要遭!”
其中一个黄脸皮,额头上面长着一颗痦子的混混叫嚣着。
齐云姝双眼充血狠瞪着他不说话,手在袖中已经暗暗地准备着。
里面有她为了自保而备下的药粉,这是经过了白擎苍指点过的炼药粉的手段,药性极大,发作极快,她做好后曾经拿鸡做过试验,只要沾染了,一息功夫就要被药倒,人的话加点量估计也不会慢。
不会致命,但体验绝对算不上有多好,所以她未必见得就怕他们。
“你们走吧,你们之前害得我输掉了本味楼的事情我就不想说了!”赵文达看他们越闹越没形了,在看到齐云姝的时候他连忙往里面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他才放下心来。
刚开始他是生怕连他母亲也一块儿跟出来看到这一幕。
他母亲的身子相比从前差了许多,再不能经受太多的打击了。
“你难道还敢打我们不成?”痦子脸涎着嘴上前来,说着就要来拉赵文达让他跟着他们赶紧去赌坊。
说这会儿还得及下一套赌大小,炸金花。
赵文达形如死水一般的心动了一下,想着他要是真的去只赌一把,一把定输赢,赢了也走,输也更要走!
不,不行,人家东家娘子还在这里看着的,虽然他知道面前这位长相清妍的美人儿看不上他一个考不上科举的烂赌鬼,但是他还是不想在她面前让她看扁了。
或者母亲还在里面等着她帮忙把辣子酱装进坛子里去。
“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吧!”
“嘿……”痦子脸像看奇葩一样看着他。
这小子还果然控制得住自己不去?
“好,好,那行,那行,你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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