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别人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是负责看一看。
可今日却与平时有些不同之处,她竟然看到了田氏的儿子赵文达,关键他手里拿着书卷,可神情却慌慌张张的,仔细看好像那书卷里面私藏着什么东西。
齐云姝的目光下意识追逐着他的行踪而去。
转过前面一条街然后不见了踪影,她很努力地记了半晌,但是当她炒完一个菜再去看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赵文达所去的方向。
没办法,路盲再加路痴就是这德行。
而且晚间生意好到爆,齐云姝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纠结这些事,如今他们家里与这里离得近了,她也没再要求提前下工回家,而是坚持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席才回家。
天色昏沉,齐云姝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等着赵景来接她。
不是她不想立刻回家,实在是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为了保证自己不迷路,她只能选择等。
刚把赵景等到,两人还没走两步就见赵景拉住她往店铺前的一道小夹巷里一钻。
齐云姝一愣刚要问,便见面前又出现了赵文达的身影。
此时他身上已经还穿着书生的标志性青色儒衫,头戴儒帽,一派书生意气。
她小声解释着这人是田氏在京城赶考回来的儿子赵文达。
“一个落榜的举子与一个混赌坊的二流子混在一起?”赵景眼中凝着深意。
“你认识他?”齐云姝看向赵文达身边那个贼眉鼠眼的人,面露不解。
“吉祥赌坊的常客二癞子,也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混混!”赵景对那二癞子的印象很差劲,只稍加一说,并不愿多提。
齐云姝联想到今日赵文达捂着书卷的模样,他哪里来的银钱去赌坊?
而且他书读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往那儿凑呢?
由不得两人多想,天色已暗,他们该回去了,不然等到再晚些,小镇就要宵禁了!
提着打包回去的菜,三个人草草吃了些,各自回房,赵景捂着胸口,像是突然想起似的道:“昨夜娘子配的是什么药?”药效似乎极好!
他这病是多少年的老毛病了,有些大夫说是毒,有大夫说是自娘胎里带来的病,听得多了,如今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个什么病根子了。
但是令他记忆尤其深刻的是一旦病发,咳嗽、发热,最起码能持续三天三夜。
病发的这几日,他就会跟废人似的。
但这次他病发,先是吃了药,当时是管用了的,但是夜里刚开始就又复发了,后来留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就不清晰了。
但他依稀记得娘子说过要给他喂药,所以他很好奇她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如此管用。
“啊……药,这个……就是这个药!”齐云姝从怀里胡乱摸出一瓶来。
赵景盯着认真地瞧了两眼,一脸无奈:“这个是治风寒的!”
齐云姝还要在怀里掏,赵景却握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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