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眨眼问:“你不是不让我穿这种睡裙吗?”
段池喉结滚动,温妩看到他耳朵红了一圈。他真的好纯情啊,现在都还会红耳朵,她以为他只是在那一下的时候会红。
她故意眨着睫毛:“啊?”
段池嗓音暗哑,看穿她刻意的伎俩,俯身咬她唇:“喜欢看你穿。”
他强势又耐心地哄着:“叫声老公来听,快点。”
温妩最后被迫叫了无数声老公。
她脸颊绯红,桃花眼是一汪醺醉的水……结束的时候险些断气,大脑还是缺氧的窒息。
段池捧着她脸,灯光被他挡在脑后,他眼睫下的黑眸是浓烈的笑意,在笑她从前那么厉害,被真理检验后原来是只纸糊的小老虎。
段池挑眉:“喘成这样?”
温妩呼吸起伏,还在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她娇嗔地瞪他:“你耳朵红成这样,有本事别红啊。”
段池没再取笑她,只是呼吸粗沉,耳朵也更红了。温妩得逞地咬他肩膀,但她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累得埋在他肩头。
段池低头,少女眼尾湿红,睫毛湿漉漉颤抖。他圈紧手臂哄着:“刚刚那种声音,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
没有回应。
“嗯?”他亲咬着躲闪的她,“怎么老实了?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温妩第一次害羞得红了脸,想扭转每次这种时候的地位,她很凶地说:“谁怕谁啊!我只是需要歇一会儿。而且你也不过如此嘛,一点也不man,让我教你!”她翻身坐在上面。
幸好那次装修的时候温妩细心地装了隔音板,否则这场惨败的对战被门外的蚊子们听到都能知道她输得有多惨。
卧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娇弱的求饶,夜色像被撕开,烈风席卷,很久才平息。
温妩睁着空洞的眼,睫毛颤抖下还有未褪的泪痕,段池抱着她说对不起,愧疚又心疼地整理她吃到唇角的头发。
她很久才把整张脸都埋在段池胸膛里,嗓音都憋出一股小鼻音:“没有怪你啊,你你你你好棒的。”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很喜喜欢……”她简直羞于启齿,那些小说和电影里终于不是骗人的了,就是呜呜腿好酸。
段池把她抱去浴缸,又回房间换掉床单被罩,他抱去洗衣机,拖到地毯上的床单一路淌下一些水渍。
温妩从今晚之后好像有些不敢看段池。
段池有些意外,连晚上睡觉时温妩都是背对他睡,她从前一直都喜欢赖在他臂弯里睡。
第二天早起时,温妩也是坐起身用被子裹着身体,指挥他:“你出去,我要下床拿衣服。”
段池有些不理解,但她一双眼像小鹿一样惴惴不安,他只好离开主卧。
等温妩换完衣服,段池已经做好早餐。
两杯热牛奶,两个鸡蛋和一盘蔬菜,他为她盛出一碟蔬菜,多夹了她爱吃的蒸南瓜。
温妩吃东西时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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