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一听她说要回家,脸沉了去,声音有些许不同。
“陪着朕,回家做什么?”
姑娘看他一眼,觉得他又变了老样子。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微微地挑了眉头,而后便展了颜,笑了,改了。
“你回家,朕想你啊!”
妧妧道:“马上就要除夕了。”
裴绍扶住了姑娘的肩膀,“同朕一起守岁不好么?”
妧妧摇了摇头。
“明再同皇上一起,如何?”
裴绍想了想,倒是。
明开春他就要她娶过来,越快越好。
今到是她最后一和家人守岁了。
思及,他便想松了口,但想了想,眸光朝她『逼』视过去,哑声问道:“不能再跑了吧?”
妧妧咬住了唇,没答。
男人敛眉,突然好似有那么一丝不耐,但说做不耐却更像紧张,扶着她双肩的手更重了一些。
“嗯?”
妧妧和他对上了视线,他眼中的那浓浓的占有欲和掌控感丝毫没有消失。
姑娘道:“你若好好待我,我自然不会,你若不好好待我,我留在你身边是了每日生么?”
裴绍微微抬头,而后松了松手,缓缓回了身,而后便沉声笑了,接着自是慢条斯理地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笑眯眯的道:
“那过几日,朕去看你。”
姑娘颇急,“皇上还是先不要走,伤养好了再说旁的。”
裴绍满口答应。
翌日过了中午,裴绍方才放人。
他瞧上去还真是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
姑娘邻近走时,他附在她耳边,大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似笑非笑,“你走了,朕可难熬了。”
妧妧当他闲扯,但即便如,被他弄得脸儿烧红,自然没接。
裴绍吩咐的妥妥当当。
马车在宫外相候,里头汤婆子,毯子备的都很齐全,除之后,他还派了个宫女随着伺候。
出宫的轿亦是如。
他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前,亲她戴上镶裘披风上的绒帽,给她系了带子,人包裹的严严实实,戴了面纱,半分风都吹不到。
这些方面,他对她向来细心。
往昔刚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就如。
这个男人倒不是不会疼人,其实他的心很细,就是太强势了,寸土不让,什么都得听他的。
妧妧便没见过占有欲和掌控欲这般强的人。
便是如今,他好像没怎么变。
一切就绪,姑娘终是别了他,上了轿走了。
人走后,裴绍起先还好,或是因在看折子,但待看完之后,便开始脾不大好了。
说是脾不好,不尽然,主要是比较难近,比较冰冷。
乾清宫伺候的宫女太监看得一清楚。
那苏姐在与不在,皇上基本是个样子。
裴绍熬了五日到了除夕。
今比较特殊,皇上受了伤,不宜在殿中久坐,很多事情,一切简,便是皇家宴席颇简单,散的很早。
他虽囚禁了武德帝,遣散了他的后宫,处理了一些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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