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他提到许慎,她不能容忍言以良在继续歪曲事实。
自从许慎生病之后,言以良一次也没出面,言溪原以为言以良在外面游荡惯了不着家,也没太在意。可她着实没想到言以良心里会是这般幸灾乐祸。
“外公当年帮了你这么多,”言溪冷笑,无力又痛恨:“原来你一直盼着他死。”
“帮?”言以良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带着醉醺醺的笑意:“言溪,你知道你为什么姓言不姓许吗?”
言溪低头不语,不管她愿不愿意听,言以良的声音盘旋在她耳边:
“因为你是个女人,从出生那天的检测报告就判定了你以后是个omega。你,是不可能继承他们许家家产的。而你哥哥,言庆,他才是他们许家自始至终接纳的人,因为他姓,许。”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爸爸才是真正关心你的,只有我。我们才是一样的啊。”
言以良醉眼里满是想不通,
他不明白言溪为什么一直不懂他的苦心,为什么每次都要站在不疼不爱她的许家那边。”
言以良在茶几上随便捡了一瓶,牙口娴熟咬开盖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言溪低着头,眼底隐秘了神色,让人琢磨不透她现在的情绪。
她一动未动,就连冰凉的酒瓶都已被她手心攥得温热。
许久,她才抬眸,看着言以良的喉结一下一下滚动,心底一股躁意涌上。
她走上前,夺过言以良手中的酒瓶:
“别喝了。”
言以良抬头瞥了她一眼,眼白布满了血丝。
他抬手一挥,言溪始料不及。
“啪嗒。”
瓶子在地上翻滚几个圈,里面的液体顺着瓶口流出来,冒着乳白色的泡沫。
言以良跌坐在地上,凝视言溪的眼神翻滚着熊熊怒火。
他从地上爬起,步履蹒跚着朝言溪逼近。
“啪!”
刺耳的声音响彻静谧的客厅。
脸上火辣辣的,左边像是耳鸣了一般。
甚至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言溪淡漠地看了眼言以良,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目送着言溪越走越远,言以良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现在他这条右臂还能感受到麻意。
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
洗去在言以良那沾染的酒气,言溪只在浴室里用干毛巾擦了下头发,从里走出来,披散的长
发还在滴着水珠。
她坐在镜前,凝视着左边脸颊处那两道红色印子。
窗外的风吹得头发都快干了,她任然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
寂静的屋外传来清脆的掌声,听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
一下,两下,三下,掌声以此循环了三次。
是辛诚。
言溪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拉了下窗帘。
她向下俯望,正好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男孩伫立在那儿,手上还保持着击掌的动作,昏黄的路灯衬得少年的影子长长。
言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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