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是人是吧？厅长。”
厅长蹙眉怒瞪了他一眼，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刘景沉，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
刘景沉低头看着一身的警服，再看向一脸得意的何书浩。
他是督军的儿子。而那两个人都只是普通人，他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死，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法制什么正义，警局也是如此，腐败。
“如果是这样的警局，我也不想待下去了。”刘景沉脱下警服，甩在地上，一脚踩在上面从警局离开。
何书浩笑了笑，理了理上衣，走出警局。
来到酒店里，迎面便看到督军气势汹汹的走来，双手插兜，“爸。”
督军并不想提他做的那些事，冷目而视：“去换衣服，今天你订婚，没再给我生事。”
何书浩没意思的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说完就走。
副官等少爷一走，才附耳低语：“督军，少爷杀的那两个平民亲人在酒店外喧嚷。”
督军面色阴沉，“这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副官看到督军眼底滑过的杀意，心里了然，转身离开。
订婚宴开始。
马戏团表演完毕后，订婚的新人上台。
中式婚礼，新娘由新郎上台牵着新娘走到台上，仪式完毕后，再给台下各位敬酒，大致流程便是如此。
沈鱼站在下面环顾四周，还是没有找到小丑，他从表演后又消失不见了。
她很多地方都找过了，都没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他又去做了什么。
只能站在人群里，听着钢琴声，看着台上的情况。
新郎何书浩换上了中式的喜服，面上明显有着不耐的神色，牵着新娘上台，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奇怪的看向他牵的右手。
冰冰凉凉的，毫无温度...
台下的沈鱼看着戴着红盖头的新娘，眼底微闪。
新娘的四肢有些不协调，就好像....就好像是被人线拉着走动一样。
其他人并没有发现这一异常，停下交谈纷纷看向台上。
两位新人来到舞台中心，何书浩咽了咽唾沫，越走越感觉到身旁女人的异常，她好像连呼吸都没有...就像一个死人。
停下脚步，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掀开新娘的盖头，便看到一张青色双目被挖掉的脸，她的嘴角弯起，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
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尖叫出声。
新娘还会动，她手里握着一把刀，嘴巴还在上下动，“你别怕我啊~我这么爱你啊，你别怕我。”
说着就举着刀往他胸口狠狠插去。
血液四溅，洒在她青色的脸上，上咧的嘴角笑得诡异又阴森，看得台下的人惊慌乱窜。
“鬼！！！鬼啊！！！”
手臂不断的挥动，刀刃在何书浩的胸口一下下插过，痛死过去的他瞪着双目，满脸惊骇。
这时一道道枪声响起，打在新娘的身上，无数个血窟窿出现在她身上，却根本无法阻止她的动作。
直到有人上台，新娘才往地上倒去，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乐极。
沈鱼在人群里往上看，就看到顶端有一抹影子掠过，她没看过的话，分明就是小丑的身影。
他怎么会在那里？
————
晚安。
早点睡吧，这个世界会写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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