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失态,垂了垂眼睑,又听他道:沈队,你说这案子会不会与吴令洋的案子有关?
吴令洋?
就是那个被割喉的娱乐记者!乐然似乎有点激动,我们刚完成初步侦查,他的遗体就被省厅的特别调查组带走了,后来还有两起案子也被省厅抢走。我记得你说过这案子不简单,我们没办法处理,而省厅接手之后,三个案子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既没解决,又没说不解决。刚才开车时我在想,会不会这起枪杀案也和前三个案子有关系?因为能用枪杀人的人,背后可能都是一团黑。
沈寻不置可否,乐然想想又说:不过如果真和前面三个案子有关系,为什么省厅这次不来抢?这点我挺想不通的,沈队你说呢?
沈寻顿了顿,没回答他的问题,却试探着问:乐然,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乐然一惊,显然没想到沈寻会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愣了一下才低下头,略显歉疚道:我很小就被送到福利院了,对她没,没什么印象。
他耳根有些泛红,语气也稍显局促。
沈寻明白,他是为记不得给予自己生命的母亲而感到愧疚。
乔羿说得对,当年的事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太过残忍,乐然可能已经被动地忘记了那段经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母亲死于自杀,亦不知道父亲在失踪前曾对自己做过如何残暴的事。
下午,他将严啸的调查结果选择性地告诉了乔羿,乔羿沉默很久,说出的第一句话是这孩子太可怜了。
可怜之处,不仅在于曾经经受过的痛苦,更在于有人将这些痛苦再一次搬到眼前。
乔羿说:作案工具的确是式手枪没错,但我不相信开枪的是乐然。
沈寻目光收紧,证据?
乔羿摇头,没有。但我告诉你一个细节,你自己判断。
你说。
章勇身上一共有5处枪伤,弹着点分布在左腋、左肩、左胸、左腹。其中左胸有两枪,一枪从肺部穿过,一枪射向心室。
他停了一下,看向沈寻,这两枪都是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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