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明明那个女人的脸只是有三个爪印而已,并不严重,可是所以的人都很紧张,围着那个女人团团转。
他爬起来走到父亲身边,喊了他一声,父亲回头看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笑脸他呲牙咧嘴,满目狰狞的扑向他。
父亲捏紧拳头,一拳一拳凶狠的落在他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那个女人先打父亲的,他不应该保护父亲吗?
为什么父亲突然不喜欢他了?
为什么和实验室的人一样打他?
后来他又重新被带进了实验室,但是没有被放进营养曹里,他很高兴。
他想可能是父亲还要见他,不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第二天他被绑在了床上,他没有挣扎,因为他们说父亲会来。
果然他们没有说谎,父亲来了,那个女人也来了,她的脸好了,连伤疤都没有。
父亲也没事了,脸上被那个女人扎的血洞已经好了,看不见痕迹了。
可是他还没好,满脸的伤痕,血污。
父亲在对着旁边的女人笑着说什么,那个女人满意的点点头,朝着绑在床上的他笑了。
隔着很厚的玻璃,他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可是他能随着他们的嘴型听懂他们的对话。
“雅雅,我们不打麻药,挖他眼睛的好不好,要是死了就算他便宜,要是不死就给他按上尤里博士的那个电子眼,适应期也是可以疼死他的,怎么样,雅雅这样高不高兴,解不解气”
他开始挣扎,不可以,眼睛不可以。
什么都可以,唯独眼睛不可以。
没有眼睛他要怎么办?
他奋力挣扎,手腕脚腕,肚子脖子被细细的线紧紧绑着,无论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血流了好多,他一遍一遍的喊父亲,嘶吼着,哀求着。
直到一把锋利的刀刺在他的眼球上他才停止叫喊。
刀尖因为他的挣扎从眉骨滑下,从眼窝处带着大片的皮肉。
他疼的咬烂了舌头。
在被血污覆盖眼球前,眼前唯一的画面是是父亲跪在地上,舔着那个女人的腿
后来他终究还是没死,他被按上了一双电子眼。
果然如他们所说,适应期眼眶每天都会很痛很痛。
每天都有流不完血污和流脓。
可每天一次的针,还是不会间断,每次都痛的他忍不住去啃咬自己的手臂,咬的血肉模糊,只剩下骨头那种疼痛才会消失。
每当这个时候父亲就会带着那个女人来看他,每次那个女人都会很兴奋,一直在尖叫,不停的尖叫。
叫的他耳朵生疼。
一直到一个月后,他开始不疼了,那个女人也开始不来了,可是父亲很不满意,开始让实验室的人给我打更多的针,一种针没用就用另外一种针。
一个没用就打两个,四个,或者十个。
他又开始很疼,他又开始习惯去啃咬手臂。
那个女人又开始兴奋,尖叫。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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