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有些失神的跌坐在地上,青瑜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嘴里也涌出了一股股的鲜血。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紧紧地抓住萧景翊的手,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小女麻烦…殿下…替…微臣…照顾了!”
哽咽一声,两眼一白,手缓缓的垂了下去,萧景翊有些颤抖的将手递在青喻的鼻息之下,早已没了呼吸之声。
他轻轻的替青瑜合上双目,声音冰冷。
“送县令回府!”
萧景翊起身,走到男子的面前,眼底一片猩红,随即便是一个耳光扇在男子脸上。
“你真该死!”
男子斜着脸,嘴里吐出一口瘀血,眼神里带着不屑,说道:“真可惜,死的不是你。”
萧景翊伸出手掐着男子的下颚,指尖深入肉里,男子吃痛,脸色扭曲,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眼前的人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带下去!”
哈哈哈——
身后男子忽而仰天大笑起来,盯着面前的背影,说道:“我们匈奴人,宁愿死也不做阶下囚。”
“拦住他!”
萧景翊心中一惊,慌忙伸手阻止。
但为时已晚,男子已经丧了气,另外四人,也跟着断了气。
侍卉仔细查探一番,摇了摇头。
“这些人将毒药藏在嘴里,一旦事情暴露,便会咬破毒包自尽。”
“把这些尸体挂在城头。”
县令府。
青檀之在凉亭里抚琴,忽然,一根琴弦应声而断,发出刺耳的尖悦声,还划破了她的指尖。
豆滴大的血珠滴落在地上,沁湿了地面。
一旁的丫鬟惊呼一声,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青檀之摇了摇头,用手帕包住了伤口,只觉得胸口闷的慌。
“无碍,只是这琴弦断了。”
这把古琴陪在她身边已有十余年,用上好的蚕丝制作,是她爹爹送他的生辰礼物,这十年来,依旧完好无损,却在今日,无故断了。
“小姐,不好了,老爷他遇害了。”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青檀之跌坐在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她的闺房,在她的床边坐着的正是萧景翊。
此时她却高兴不起来,急忙抓住萧景翊的衣袖,询问道:“殿下,我爹爹怎么样了?”
萧景翊未语,站在一旁的丫鬟,穿着白色的素镐,两眼通红,一切都不言而喻。
青檀之神色慌张的从床上起身,顾不得寒冷,光着脚踩在地上,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屋子。
入眼的皆是大片大片的白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发了疯的似的扯着白色的绸绫,跑到了正堂门口。
在大堂中央摆放着一口黑褐色的棺材,管家跪在一旁,往旁边的盆里投放着冥币。
青檀之有些失落的走到棺材面前,忽而失声笑道:“这一定是开玩笑,对吧,爹爹。”
管家缓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小姐,节哀!”
她整个身子趴在棺材上,眼中含着泪,有些疯癫的试图撬开棺材。
“不会的,怎么可能会死呢?”
萧景翊跑了进来,将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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