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郡主,我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皇室,我大度,我不跟你计较……
呼气,再呼气……婉容郡主竭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催眠着自己不跟鱼鳞舞一般见识。
然后,抬头转移目光——实在是不想再多看那人一眼!再看一眼她真怕自己会拍桌子发火。
“据可靠消息说,杨大小姐半路遇害,就此生死不明了……本郡主想问下慧夫人,为何杨大小姐会半路失踪?”
这语气咄咄逼人,大有“这事分明就是你干的,你给我老实交代”的意思。
这样的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婉容郡主这是在指责杨雀的事故是因为鱼鳞舞造成的,应该由她来负责任。
鱼鳞舞正在研究剥开的石榴皮里面那蜂巢般的“坑”,对婉容郡主的话似乎没仔细听,所以当婉容郡主扔下这样低气压的话后,她压根没接话,就这么直接晾起了婉容郡主。
婉容郡主耐心等了一会,见她依旧眼睛粘在石榴皮上,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心里的火气蹭蹭地上蹿。
“慧夫人!”提高了嗓音,婉容郡主几乎是在厉喝了。
鱼鳞舞恍然抬头,一脸的迷蒙:“嗯?郡主叫我?”
“慧夫人,本郡主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对着个烂石榴皮那么感兴趣的。能否告诉本郡主,您看着那石榴皮有何新鲜想法?”
婉容郡主的眼里已经喷火,她美丽的面容有些扭曲,几乎是用恶狠狠的语气问。
一个石榴皮能有什么想法?还要是新鲜的,这根本就是想要发难的征兆。
在席的客人里面有些心地善良的开始为鱼鳞舞担忧。
毕竟说起来鱼鳞舞除了“霸占”了大魏朝最年轻俊帅,最有前途的战威侯外,其他也没什么仇怨。
再说了,如今敌国又在隐隐动作,不知何时边境烽火就会再起,要是战威侯夫人真的被欺负,惹的战威侯一怒之下不肯再上边境抗敌,那她们这些人的家人安全就没了保障,说不定谁的儿子丈夫就得去前线杀敌,然后从此分离,甚至永别……唔,那情景太可怕了!
于是有人冒险替鱼鳞舞打圆场。
“如今正是夏秋之交,慧夫人想是刚来京城还有些不适应,所以难免有些倦怠。疏忽了郡主的话,非是故意,郡主大人大量,莫要计较。”
鱼鳞舞听有人帮自己说话,好奇地抬头去看,只见是个面容清瘦的妇人,样貌并不特别,但一举一动却有着一种娴雅从容,让人莫名地觉得舒服。
这个妇人鱼鳞舞不认识,但她却隐隐觉得有些面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想不出来,鱼鳞舞摇摇头不再去看,只是在心里记下这个妇人的样貌,准备回头去打听一下。
杨鹂呵呵一笑:“许夫人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也不至于就看着个石榴皮发傻的啊?莫非慧夫人身患隐疾?”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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