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说不定,也已经回到你们(身shēn)上了。”
承元一愣,接着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喃喃说着:“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我问。
“怪不得我……怪不得师姐忽然bào躁起来。”他道。
敖蔚却是摸不着头脑:“恶念?什么恶念?”
我闭口不言,只是又忍痛抚上心口,探入指尖,不住地摸索着。
“你究竟在做什么?”敖蔚见我如此,急道。
承元则是看出了其中端倪,他吃了一惊,又隐隐不安起来:“你又把那东西种入心口了?”
“嗯,”我点了点头,“不然,那条蛇不会放心的。”
只是,这次半衡玦种得着实太深了,我够不到了。
“承元,帮我拿出来。”我无力地垂下手,吩咐着。
“现在吗?”承元问。
“现在,”我点点头,面色凝重起来,望着昙青飞去的方向,“她伤重未愈,我要帮她。”
作者有话要说:奇了怪了,我为什么还在铺垫?
(这几天评论少了好多呜呜呜)
(我感觉我又遇到了写文的瓶颈期)
☆、大动gān戈
承元站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来,催动灵力,就要为我取出半衡玦来。
“可能有些疼,要不先把你打晕?”他道。
打晕?算了,心疼就够受的了,头疼还是免了吧。
我摇了摇头,(挺ting)直(胸xiong)膛:“没事,你来吧。”
毕竟我心口受伤也不是头一遭了。这些(日ri)子一来,又是被自己剜,又是被冰刀刺,又是被这半衡玦生生贯入……早已不差这一回了。
承元看了我一眼,又到了一句:“这次种的太深了,就算取出来,你也不可能立马恢复灵力。只怕还要缓些(日ri)子。”说着,他施动灵力,我登时感觉心头一痛。他看了我一眼,又狠狠地将手一撤,那块沾着血的半衡玦便掉了出来,从云端落下。
我有些支撑不住,脚下不稳,敖蔚忙过来扶住了我。我闭了眼,捂住心口,催动灵力,qiáng行让伤口愈合。伤口虽然愈合,但依旧是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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