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咦,身下有什么搁背的东西,看我一脚踹飞,顺利霸占了整张长椅,大字型躺着呼呼熟睡起来。
迷糊中,似乎刚才被我踹出去的东西,又爬了上来,把我当成垫被睡了,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今个本德鲁伊实在困的不行了,等醒过来之后再和你计较。
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或者说日上三竿都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忽然感觉身上压着什么东西,我想起了凌晨时分的事儿,好胆子,到底是谁,胆敢把救世主当垫被睡,死狗?水晶?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保持身体不动,猛地一低头,终于看到了趴在胸口上的大型垃圾为何物。
都猜错了,竟然是贝雅丫头,这家伙怎么睡在这里,没有回她的精灵驻点去吗?我挠了挠头,充满困惑。
还有,是谁如此贴心又大意,在我们两个身上盖了一层温暖的毛皮被单,就不能先好好的把我们分开再说吗?
恰好维拉丝经过,我连忙招呼询问。
“贝雅啊,昨天喝的有点醉了,硬是抱着椅子不肯起来,说这是她的专用床呢。”
维拉丝带着温暖的目光注视着我们俩,似在说,大人和贝雅挺般配的嘛,作为父女,你看一起睡的多温馨。
哦,我应了一声,这样说的话,当初被我一脚踹开的家伙就是贝雅咯?幸好她当时醉醉的,应该没怎么意识到,迷迷糊糊的摸上来又睡着了,结果是我鸠占鹊巢而不能怪她将我当垫被咯?
混蛋,你以为我会乖乖认错吗?所谓的男人啊,就是一旦做了哪怕是跪着也要含泪继续做下去并且死鸭子嘴硬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的生物啊!况且这里是我的家,我爱睡哪里就睡哪里,何来鸠占鹊巢一说,我真是太仁慈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看着贝雅的眼神也再无怜悯。
“嗯呜~~~”小丫头大概还有点晕乎乎,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呻吟后,小小身子在我身上蜷抱的更紧,脸蛋在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梦呓了一句。
“妈妈……贝雅好想你,呜~~~~”
我:“……”
维拉丝:“……”
“能将这丫头一脚踹飞吗?”我面无表情说道。
“难得做这样的好梦,大人就忍心吗?”维拉丝似早已经看透了我,嘴角含笑,身上的温柔光环更甚。
“问题是,为什么是妈妈?为什么要在我怀里做妈妈的梦?我和她的妈妈哪里像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很奇怪对吧维拉丝,说不定贝雅现在其实是在做噩梦,很快她梦中的妈妈就要把假发和怀里的两个肉包扯下,变成恶魔张牙舞爪的扑向贝雅,所以说现在叫醒她是为了她好。”我振振有词,强词夺理。
“大人总是喜欢嘴硬。”
“维拉丝你啊,不要说的很了解我似的,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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