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件事。
驸马都尉巩永固咬咬牙,忽然又跪下了,声音激动的说道:“殿下,请您再三思啊~~此时收回命令,依然不晚啊。”
不止巩永固,堂中的人都跪下了。
堂中黑压压跪成一片,所有都是眼透焦急。
太子却头也不抬,淡淡说道:“军情如火,容不得改了。”
“殿下……”
“尔等不必再劝。我已经深思熟虑过很多次了,”太子声音依然冷静,烛光映照下,他年轻的面容上满是坚毅:“这是缓解运河防线危急,往运河增兵的唯一办法。”
“可是陛下和朝臣还没有同意……”巩永固急的一头大汗:“你还是应该进宫,亲自向陛下和朝臣们说明,陛下未必不会同意啊……”
太子摇头,毅然道:“没有那么多扯皮的时间了,事后我会向父皇解释的。再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父皇既然令我总揽天下兵马,主持京师防御,我未必就没有这个权力。”
“殿下……”巩永固急的要掉泪。
太子摆手,示意不必说了,然后令唐亮将一封奏疏交到巩永固的手中,郑重无比的说道:“这是我关于向通州调兵的奏疏,明日早朝,你代我呈给陛下。”
“殿下你呢?”巩永固惊。
“我在永定门,等事情办完了,我会亲自入宫,觐见陛下。”太子淡淡,又转对唐亮和佟定方:“你二人带我敕令,各领五十武襄左卫,分到左安门、右安门,执行我的命令,如果有任何人敢阻扰,立刻拿下,并通报于我。”
“是。”
“都下去准备吧。”太子摆手。
所有人都退出了点将堂。
而后,一个人影急急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来到太子面前,躬身行礼,焦急的说道:“殿下,臣以为,您这是在以身犯险,非智者所为啊!”
一袭青衫,三缕长髯,正是军情司照磨萧汉俊,当然了,是地下照磨,现在名义上的军情司照磨乃是参谋司江启臣。
和平常的潇洒模样不同,今晚的萧汉俊甚是焦急,眼睛都好像急得要冒火。,
“你有何建议?”太子抬头望他,脸色凝重。
萧汉俊拱手,声音从来如此焦躁:“殿下此举,或可解了运河的危机,但却是将自己置于险地。古人云,不谋自身者,不足以谋全局,殿下千金之躯,身负万民的众望,应目光远大,志存高远,岂可为了一时一地,而做此不智之事?”
“何为不智?”
“殿下虽然有总揽天下兵马的名义,但京师乃我大明首要之地,君父,朝臣,皆在此处,自古只有各地兵马勤王京师,岂有相反的道理?殿下此举,说轻了是私自调兵,说重了,就是忤逆啊~~一旦有奸臣挑拨,那该如何是好?”萧汉俊脸色涨红,和他认识这么久,这是朱慈烺第一次见他这般的激动。
朱慈烺面色严肃:“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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