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虑的。
刘法道:“乃大宋中书侍郎、资政殿大学士、北方代理宣抚使高方平授权的此番行动。你们这些软蛋有什么不敢的,作为军人,听朝廷命令行事就行,既有高相授权,也未被枢密院撤销命令之际,宣抚使的命令就代表朝廷和皇帝意志。再说柴家只是纸老虎,有什么可怕的。高相又不是第一次和他们交锋,当年高相区区一个县级永乐军知军,照样撸得柴家没脾气,那个柴继辉现在还关在刑部呢,你们谁见天塌了?就算真的塌下来,自有高相顶着,怕个鸟。”
“命令。立即突袭柴家庄,不许让其有准备时间。行动宗旨原则上以控制为目的,但进入之后需要表明身份,若遇到抵抗可以有限反击,若我部军士发生伤亡,则自动升级为军事平乱行动,没有死亡指标。需要注意的是保护好自身,对手是狼,已有毕世静部的五十军情密探牺牲在了沧州。”
大狠人刘法发布了最后的作战命令……
种师道帅一个厢的精锐,接到高方平命令后已从真定府开进河东,进行威慑,配合宗泽实行河东军内部宵禁。
不过作为放长线钓鱼的一个环节,整个河东军都被解除了防御权,限制在军营了。然而却唯独留下了驻防相州的平海军的行动权。
于是呢理论上呼延庆率领的平海军,就可以在相州境内任意行军、而无需专门找谁报备。
平海军的麾下们苦大了,严格来说他们虽然是禁军,却并非精锐系,平时大多时候是养尊处优的。然而此番,呼延庆忽然下命令说是进行为期三日的野外拉练。
于是哭天喊地中,大家就卷铺盖开始急行军了。
行军方向竟是无限靠近大名府辖区,朝间河口的移动。
毕竟是朝廷的部队,出了问题是要有人掉脑袋的。所以到接近间河口的时候,有许多麾下指挥使觉得不对了。在前往就是河北路范围了,这次所谓的拉练行军越来越不对头。
于是三个指挥使一起抱拳道:“呼延将军,咱们不能在往前,别说离开河东进河1北,就算在河东境内,咱们也只能在相州地界行军,在往前移动若被人看见,那是要掉脑袋的。”
到此,身形魁梧的呼延庆才哈哈笑道:“之前是机密,其实咱们此行的任务是捉拿国贼,正需要在间河口,狙击一伙心怀不轨的大宋国贼。”
两个指挥使皱眉道:“河东之军队,进河北路拿贼?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呼延庆骂道:“什么说的通说不通的,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有命令就可以行动。这是上面考虑的事。这事在军中虽然不常有,却也可以理解,兴许河北路军系存在严重问题,已经不被枢密院高层信任了呢?”
“卑职等无意冒犯,想请问此番要拿的是谁?又是那个衙门授权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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