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次,富安连带董超薛霸,已经一起被常维打入了大牢。
妈的富安一劳改犯,都还没到达大名府“劳改农场”,途中居然又去犯案?那么理所当然的,押送富安的开封府差人难辞其咎,被拿下了。
董超薛霸虽然是这条线的老司机,但久在河边走湿鞋是肯定的,平时死人钱吃太多,野猪林的冤魂不会放过那两家伙。这次他们死定了!
不过富安还有救。
“衙内,富安此人不知轻重,卑鄙无耻又张狂,迟早是个祸害,让他自生自灭吧。”林冲果断进言。
“你有这心思不怪你,他曾经帮着我害过你。但这是过去,不要再提。”
高方平背着手走来走去,“必须把这事摆平。人家给你效命出了事,不救是不义,试问,将来谁敢给我办事?简单点说,你林冲敢效忠这样的人吗?”
林冲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也是高方平重情重义的表现,不方便再说。
“大人是否有办法?”徐宁相反很积极,平时和富安那厮相处的还不错。
高方平道:“救是能救的。老常借此打劫我是肯定的,就看他的胃口有多大了。林冲换上禁军的甲胄,跟我去州衙见老常。”
……
常维穿一身青衣,拿着书卷于书房中阅读。
许久后他才放下书道:“高方平,找老夫有事吗?”
高方平开门见山:“富安虽打死了人,但乃是出于义举,保护孤孩不受恶丐迫害,才导致了这样的事。关于那些孤孩的事是真的,陈知县可以作证。”
常维扭着胡须道:“倘若真有此等隐情,老夫自会调查。但老夫要问,侠以武犯禁,富安把孟州当做什么?有问题不会报告州衙吗?老夫早前已经警告过,老夫带天知孟州事,除了老夫,谁有权利决定乞丐的身死?”
高方平不禁头皮发麻,老常比想象的难以对付,这番官腔滴水不漏。
“富安确有不妥,但事出有因。此点还需明公计较在心。”高方平道,“明公难道忘了我部两千贯进项,以及剿贼的功劳?”
常维朝南方拱手道:“食君之禄,你报效朝廷乃理所应当,承务郎为孟州治下剿灭丧心病狂之贼人,老夫代孟州感谢。然则,老夫如实上奏为承务郎请功了,所以孟州不欠你,你保护了官家的子民,逻辑上就是官家欠你,别来找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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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险些被气死了,“大人您直接说要多少钱,打官腔实在太累。”
常维的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孟州钱粮紧张,到处是窟窿等着填补,前些日子进账两千贯剿贼所得,又因雨水连绵,河道年久失修,大批拨付了河阳县治理水患,我朝自来以读书人立国,州学缺乏钱粮,现在学子们处于雨中读书,承务郎以为如何?”
额,高方平一阵郁闷,那群书呆子没地方读书与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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