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此江宴狄感到哭笑不得,但同时也乐在其中。毕竟,吃醋坦率的孔熵秋令他觉得实在可爱。
他转过头含住孔熵秋的嘴唇,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另一边江霖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他收到指令,又把头转回到江霖。
这样的“争斗”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日常。
江宴狄总是会耐心尽责地把两边的情欲和争斗欲都喂饱,尽管如此,江霖有时候仍然还是会抱怨他更偏心daddy,而孔熵秋也会偶尔别扭地跟他发一会儿脾气,具体表现为: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睡。
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向江霖表明,自己也很爱小霖,晚上又抱紧孔熵秋,贴着他的耳朵询问,bb,怎么了?
最后无一难免都发展到了动手动脚。
他会把孔熵秋干到情绪崩溃,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宣泄出自己内心的不满,断断续续地埋怨说,老公你最近都在陪霖儿,都没时间关心我……江宴狄知道孔熵秋还惦记着那天他晚下班回家,他正抱着江霖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有空和手起来给他一个像往常那样迎接他回来的拥抱。
他亲吻孔熵秋泛红的眼角说,bb是老公错了,但是霖霖现在怀有身孕,需要更多的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熵秋咬住下唇,拧了下江宴狄胸前的乳头,嘟哝了一声:“好狡猾……”
然而相同的话江霖也说过。他现在属于孕早期,不能做爱,因此每次情欲上来了,江宴狄只好用手给他解决。江霖委屈极了,他觉得这不公平,凭什么daddy又能独自霸占爸爸和爸爸的肉棒。
一次江宴狄早下班回家,门玄关里就听见了从房间里发出来的男孩的哭吟声。他连忙跑过去查看,江霖躺在床上,腿脚大开,前面插着“小粉”,后面插着“大黑”,江宴狄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自那次意外事件以后,他反倒是留下了心理阴影的人。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江霖的身子骨本来就差,又已经经历过一次先兆流产,不能再受到过大的冲击,否则对江霖本身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最好要让他的身心都时刻保持在一种轻松愉悦的状态。
江宴狄冲上前一把将那两根棒子拔了出来,江霖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江宴狄冷眼看着他高潮,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冷着脸把裤子往他身上一套,把人绑到医院里去做检查。
江霖现在最烦来医院这个地方。因为是双性人,怀的又是血亲的孩子,为了确保胎儿有在正常发育,他几乎每周都要抽出时间去医院待上好几个小时,做比平常人更加繁琐频繁的检查。
负责江霖的医生是一名老医生,面不改色地察看了眼江霖身下的情况,平静地问江霖:“小孩儿。”
“嗯?”
“你这肚子里的小孩儿还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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