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姿势让龟头地棱角更方便撵过深处的软肉,每一下起伏都是欲望和身体本能的对抗。
两腿分开,肌肉用力,蹲在浴缸底用时内的肉棒肏自己,双手撑在胸上,坐到底再拔出来,龟头卡在穴口,猛地一坐,汁液飞溅,“啊!!!!”
茎根臀尖拍打之处一片濡湿,摇动的身体慢慢下俯,额头相顶,终究是受不住了,带着哭腔道:“呜……我做不动了。”
生理性的眼泪滑落,“后头都潮喷了,可是里面还是好痒。”贴着男人的颈窝轻蹭,“你快肏肏我,肏到最里面去,我累了,动不了了。”
大手顺着脊椎向下滑动,穴眼周围的肌肉扩成半透明状,轻压,怀里的人发出动听的声音,雾气聚成泪滴打在肩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捏着下巴抬起他的脸,“怎么还哭了呢,嗯?”覆唇吻去,“怎么那么娇。”
肠道蠕动夹紧,描摹巨物的每一处凸起,扭扭腰吃得更深,鼻翼翕张,“我要……你快动动。”
时内后靠,两手搭在浴缸边,隔着水雾有些模糊,“不行啊,我手疼。”
牧鱼急得自己上下骑乘,得到些许快感,可实在体力不行,喘着气撑着那娇语:“手疼和动腰有什么关系,”挪了挪屁股,让性器抵住深处的敏感点,“你就顶一顶,快点。”
性器的主人就这么看着他,动唇,“不行啊,我腰也疼。”
牧鱼抹了把泪,红着脸,吸了下鼻子,满眼委屈,“不做算了!”跨着腿就想从他身上下来。
腰后的手臂瞬间用力,肠内的肉棒顶入,破开第二道桎梏,蚀骨的快感席卷两人,呻吟默契,
“哦……”
“啊!”
每一下都是深顶,没有克制,没有技巧,出自本能。
咬着眼前的锁骨,情不自禁留下一个个红痕,“小骚货,不肏你还耍脾气了。”
压住软肉甩腰研磨,“是不是就喜欢这么干你,把你屁眼全肏开了,把你肠子肏烂才舒服,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泛水的痒点被狠狠地拍打,磨人的瘙痒终于被制服,上下颠飞的人连回答都做不到,攀着面前的人咿咿呀呀。
莲坐观音的姿势进得极深,全勃的性器失了拘束,只知道遵从原始欲望,在这个甬道内摩擦至射精。
松了压在后背的手,失了依靠的男孩下意识地抓住边上那粗健的手臂,努力地维持平衡。可身下的动作实在太狠,颠簸的幅度比浪尖翻涌的冲板都剧烈,逼得他只能环住时内的脖颈,寻求一丝稳态。
“你……你慢点,太快了,啊啊啊!”
突然加快的速度激得他的呻吟都抖着破碎,五指用力,指节发白,甲尖扣在肌肉留下一道道印子。
“啊!太深了,别……别这么顶,我受不了了。”
“嗯……呜,”哭腔呜咽,“别肏那里了,换个地方吧,求你了。”
时内用力把人下压,钉在鸡巴上,挺腰的动作越发利落,“不是小鱼自己求着我我肏你吗?不是要干烂你的逼吗?”
含住耳垂微微吹气,“这点就受不了了?”
趁他喘气的关口,猛地一顶,抱着痉挛的人走到台盆的镜子前,擦开水雾,人影交叠,闻着沐浴的清香,咬住后颈,齿关轻碾,“这才刚开始呢。”
抬脸,透镜,直视,贴耳,“小鱼自己勾引的,不应该乖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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