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生的突然出现,真的让她很意外,突然间双手张开一抱,脸往他的胸口趴,放声就哭。
“喂喂,你们是什么人,病人需要休息,你们来干什么?”一位护士是听到哭声,跑进来还先是吃惊,然后大声问。
“我们是她的家属。”杨楚生搂着刘雪贞也说。
“家属应该先登记。”这护士又说,然后转身走了。
“我去登记。”杨楚生轻轻拍着刘雪贞的身子说,可她却好像怕他走了似的,还抱得更紧。
是的,七年了,她在遥远的地方,也是经常在想着他的,此时一见,真的怕他来了又走。
病房的门又开了,刚才出去的那位护士,跟着一位医生又走进来。
“你们俩是她的什么人?”这值班医生还问。
“我是她的弟弟。”刘雪贞的弟弟站起来,有点胆怯地小声说。
杨楚生看着这医生,也说“我是她的未婚夫!”
“不是,他不是的!”刘雪贞将趴在杨楚生胸口上的脸抬起来,几乎是用喊。虽然她是很想他,又怕他走,但也清楚,她的两脚已经没有知觉,几乎变成废人,怎么也不想,要是真跟他一起,那就是连累他一辈子。
这什么情况?值班医生也搞不懂,冲着杨楚生也说,你跟我来一下。
这值班医生也是刘雪贞的主治医生,看刘雪贞的弟弟憨憨的样子,就冲着杨楚生说了。
“我去一下。”杨楚生小声对刘雪贞说,还抬手擦一下她脸上的泪水,见她点点头,才站起来跟着医生走。
“你是病人的家属,我有必要将病人的情况跟你说一下。”这值班医生走进值班室,坐下了就说。
“医生,我请求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将病人治好。”杨楚生也焦急地说。
这医生在摇头,笑着也说“她是援藏干部,我们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国内最好的几个专家经过会诊,也觉得这病相当难。”
杨楚生咬了一下牙,又问“那这是什么病?”
这医生好像就知道摇头,又摇了几下才说“以专家的会诊报告,是长期在不适应的环境中所致,他是南方人嘛。”
这就是会诊结论啊?杨楚生真想骂人,咽一下口水又说“难道没有最好的药吗?”
这医生已经是第三次摇头“这病,单靠药物,可能难以恢复。”
“那要怎么办?”杨楚生几乎要发火了,这医生就跟在挤牙膏似的,你问一句,他才回答一句。
“以国际上相同的病例,可以手术治疗。”医生又说。
我的天!杨楚生的呼吸已经有些不正常,搞不好刘雪贞腿没好,他也得患上脑充血,压着性子又说“那就手术,多少钱都不怕。”
亲娘的!这医生又在摇头“这种神经手术,目前我们国内还没有这种设备,这是极其细微的手术。”
杨楚生没辙了,冲着这样的医生,你就是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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