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咱们都是为了娇儿好,可咱家娇儿心里明白着呢。”
林老爹连连点头,
林玉致道:“李怀骋这小子是我亲手带出来的,怀宣又与阿瑾亲厚,李大叔李大婶也是敦厚老实的人。娇儿若嫁过去,他们定然会对娇儿百般好的。”
“可不是,咱们娇儿又不是那骄纵跋扈的,日子肯定和和美美的。爹听说那高门大户里头,还要给媳妇立规矩,动不动还要请家法,那日子可怎么过呦。”
“行了爹,这回您该放心了吧。”
林玉致知道老爹虽面上不说,心里却是急的。虽然她并不认为十四岁的姑娘没有定亲有什么不妥,但毕竟要顾着老爹的心情。所以她叫人到云西草原将李怀骋给拎了回来,让他赶紧来灵州下聘。
谁知人家李怀骋早早就派人回秀水村将爹娘给接了来,聘礼准备的足足的,一点不含糊。终于在腊月二十八这日下了聘。
说起来,李怀骋跟了林玉致这么久,大仗小仗也没少打,赏赐自然丰厚,家底也攒了不少。
林玉致瞧着抬进军署衙门的聘礼,嘬嘬嘴对傅辞道:“这死小子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吧。”
傅辞道:“女子珍贵,秀气端庄,自是要珍而重之。金银不过俗物,却可代表男子求娶之心意。”
林玉致想到了当年傅家下聘的那天。傅家清廉,但聘礼却十分不俗,虽比不得京中一流权贵,却是诚意满满。那时她并未在意,后来方知,傅伯伯在聘礼上添了许多珍藏许久的孤本字画,都是他平日极为喜爱之物。
傅家上下可谓是将她捧在手心里,视作珍宝。她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清欢。
她悄悄在袖子下勾住傅辞的手指,傅辞一愣,继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礼官儿还在唱聘礼单子,周围涌上来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表示羡慕。
今儿是林玉娇下定的日子,她不能在外头露面,更不能和李怀骋见面。李怀骋虽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那边还在唱礼单,林玉致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挣开傅辞的手,将李怀骋给拽到一边去。
李怀骋苦着脸道:“大郎哥,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林玉致啐他一口:“我若反悔,你还能进这军署衙门的门?”
“那你这是干嘛,我最近没招惹你啊。”李怀骋委屈的看着一脸凶相,狠狠抓着他衣领的林玉致。
林玉致问他:“我以前说过的话,你都记得么?”
“哪,哪些话啊,大郎哥说的话太多了。”
林玉致咳了一声,偷摸瞥了眼傅辞,小声道:“花楼门口那些话。”
李怀骋犹如当头棒喝,连忙摇头:“不记得不记得,早就不记得了。”
林玉致睨他一眼,道:“算你识趣。日后你若敢在外拈花惹草,老子废了你第三条腿!”
李怀骋下意识双腿一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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